“喂,旁……旁边的还有气……吗?吱个声呗!”
天上的两轮月,高高的悬挂空,周旁的星辰亮闪闪,一眨一眨怕遮了谁的眼?
不一会儿,下方的一个小沙丘翻了个身,身上的沙子淅淅沥沥的滚落,细瞧下身上满是血肉纵横,甲片倒翻,若不是胸腔的起伏,谁还知这是只活物啊!
翻动间应是扯到伤口,瞬间倒吸一口气。
“嘶——疼!”
“这该死的沙子。”
站起来很是费劲,尝试几番,无果,认命的趴下。
努力耸动鼻尖,呼吸着新鲜空气,略微还带着点草木清香。
“咦?这鬼地方还有草木?”
就只看身周不远略微平整的沙地下,扑腾出个小短腿,甚是干瘪,一副看上去营养不良样。
滚动间,露出了本来样貌,原是一根枯木,身上是一道道爪刃,深的险些破穿了树干。
一个扑腾翻身站起,率先看到躺尸的玉甲兽。
“你这样子可真惨!”不由唏嘘道。
“半斤八两,你也差不多。”戌桉反嘴道。
“阿谷呢?阿谷在哪?”木羚说话间,转了个小圈,四下都是沙,极是宽阔,可不是先前那峡谷可比的。
“你见着阿谷没?”
“找找,我记得就在旁边,别被沙子给埋没了气。”
“说得也对!”
木羚麻利的开始翻找四周,虫尸,虫尸,还是虫尸!
“嘿!戌桉,原来我们的战果那么丰厚。”木羚这心情那叫个愉悦啊!越看越爽,再看再舒心。
“别得瑟了,快找吧!”戌桉无奈,也是他现在不能动弹,否则……比她还……得瑟!
这不,几下翻找,阿谷不就出来了?
这人被木羚拍了几下,呛出一嘴的沙,睁开无神的眼,想动用意志力,可惜脑壳一阵钻心的疼。
缓了一阵,这才有所减轻。
“你这状态可算不得好啊?”木羚忧心道,转念一想,“人还活着就没事。”
“你说出了我的心声。”阿谷勉强扬起个笑容笑道。
等手脚有了些力气,摸到了戌桉身边,手化利爪,开始清理起戌桉身上的口子来。
这伤不处理可不行,戌桉又没有阿谷那强大的自愈能力,要是因伤口腐败而亡,那未免太亏了。
木羚在处理虫尸,一寸寸肉由刀子剃出,好好的码放在一块虫甲上。
这可是食物,容不得浪费。
他们冲出通道的那一刹那,除了手上刀,当真是一穷二白,这虫子不就得好好得拾落一番,活命的物资当真在这珍贵的很。
“别说,这的小家伙真多。”木羚挑起刚刚顺手杀的小虫子,话是这般说着,可喜意不容掩饰,他们是真逃出来了。
单单是这么片刻时间,被血腥气招来的生命就不下五种,就连异植都逮到一株。
就是着实逃命的本事一流,即知不敌,断尾当真果决,三人心下无不叹着:可惜了!
一人嘴里叼着截藤茎,这植物的汁液可比虫血美味太多,吸允汲干也不愿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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