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半个燃木时,三人便来到城中最大的建筑之一——斗兽场。
看了眼外边等候的沙奴和人类,对苜羊和琅叮嘱道:“就在外面等我,自己找个不显眼的地,不要惹事。”
抬脚就要向着大门处走去,只是临走时递给了两人一样东西。
阿谷的想法很简单,若真碰到麻烦,这东西还能保他们一命。
踏入这斗兽场,阿谷同是心中忐忑,只面上不动声色。
人很多,排着队,从低阶到高阶兽人战士均在其列,种族也有所不同。
学着前边的人,交了两枚红圆当入场费,守门的两名大汉才放了行,路过其身旁,才惊觉守门的战士都是高阶。
感觉到自身的渺小,收敛起身形,拢了拢头上的布,极是低调的走过。
既是自保,也是不想沾惹麻烦。
穿过拱形大门,里面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片天地,观众的欢呼,兽人的怒吼,凶虫的咆哮如奔腾不息的浪涛般向着阿谷拍打而来。
许久她才回了神,扬着头,四下张望,斗兽场呈圆形,观众席也是一阶向着上一阶逐渐加高,留出中间的地儿供人观赏。
也就在靠近大门处,这里聚集了不少人,叫人看不见里面是做甚,只是耳旁不断响起,“某某出二十银圆……”
“某某又出一金圆……卖谁谁胜……”
好不热闹,听了好一阵,心中有了数的阿谷,也不在此处傻站,向着人群挤去。
里边壮实的大汉又岂是吃素,他们都没轮到,怎会放阿谷这么名瘦小实力浅薄的低阶战士进来插队。
阿谷这左挤右突下硬是没有挤入内环,也就堪堪瞧见个石桌角,不过多久就被排出人群外。
没有秩序而言的地,都是靠实力说话。
头上的灰布已然垂落,露出漆黑的发丝,抓了一把黑发,摸过头上热出的汗液。
心中气闷,却又不得发泄,鼓起了双颊。
眼睛顺着意志力向着周边扫过,很快发现另一处同是人群聚拢却比之此处人流渐少的地儿。
听着嘈杂的声音,阿谷很是快速的捋清那处的信息。
那边是个公告板,上面每天都会公布斗兽场的场次和上场人员,以供兽人战士们下注。
当然在临近开场前,此处公盘会停止下注,直至一轮场次的结束才会重新开盘。
阿谷站在外围,很想用意志力扫上一眼,无奈的是前边战士多,个个体型高大魁梧,等级都还不低,贸然使用意志力显然在找死。
场中是两名凶虫的角斗,从杂乱的交谈声中,她知晓其中一方是某兽人养的斗宠。
此时已临近尾声,一方的甲壳近乎破裂,露出里面柔嫩的虫肉,四肢无力的支撑着躯体,欲要再尝试一次搏杀。
可是人都可预知,它即将死亡的事实。
收回意志力,不能在等了!
阿谷搓了搓掌心,无神的眼看向人群,这一刻露出了某种叫作坚定的信念。
她可只交了上午的入场费,如不出意外,靠近紫阳午时,场中的人估摸都会被轰出去。
花了两红圆,一无所获就是她的无能。
况且留给阿谷的时间也并不多,固城而守,在红月夜下也不是那般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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