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曾含糊地表示过,在守备力量不支时,城中的兽人战士随时都可能会被征召……
而眼前来钱最快的地,就是这斗兽场的赌盘了。
蓄势已足,就在冲出时,手腕被一只宽大厚实的手掌给牢牢锁住,阿谷身体前倾,却是使不上半点力。
随之响起的还有沉闷中带着点戏谑的声音。
“小子,我们可真有缘哦!又一次见面了。”
也不用阿谷回话,这声音继续道:“自己惹了祸,道歉都道得不诚心,可谁叫我们缘分未尽,短短时间内,竟再一次相遇,但这里已不再是灵药街了……”
话语收尾,隐含危险。
她忍,忍……忍无可忍!!
这磐石城是不是……只要是个人就能上前欺负她阿谷啊!她是那随意可揉捏,搓扁压平的货色吗?
阿谷猛地回头,怒斥道:“你这人谁啊?我认识你吗?”
使了劲,想要挣脱面前这人的束缚……可等级的压制如天堑的鸿沟,难以逾越。
那人也不恼,相反因看清阿谷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起了兴趣。
“兽人战士中就没见过记性这般差的,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或许会有些疼……”
话未说完,按着阿谷的头就向着自己胸前压下,速度快的阿谷都还没品完话……额头就传出了明显的痛感。
疼!疼!疼!
疼得呲牙咧嘴,估摸额头已然红肿,自己对着石头撞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只是痛感还没消失,手腕一松,来不及窃喜的阿谷,就要运气拉开距离。
可下一秒,阿谷的腰身就被那人锁住,如僵直的人偶任他随意摆布。
“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一有放松就想逃走,眼下你想起我了吗?”
粗糙的手掌在阿谷额头处好一阵揉搓,红印逐渐加深,痛意清楚的传入阿谷的感知,不得不急忙道:“大人,大人!我记起了!记起了!”
“是我的不对,我给大人赔不是,真心的,诚心诚意……”
面前的人打断了阿谷的求饶,也用势压的阿谷再也吐不出一个字,“你口头说的……我不信!你不是个实诚人。”
他抬起头,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其中不少人的眼都朝着这边瞟,眼中燃烧着炽热的八卦之火。
可也无一人出手援助,管这闲事。
不喜继续被人围观,男子一把把阿谷抗于肩上,迈着大长腿就向着外边走去。
嘴上还道:“本想,遇见了打一顿出出气,奈何看顺了眼,还是名雌性……”
“巧了,我正缺一名三姨太,就你了!”
靠!靠靠靠!
阿谷心头是十万头草泥马狂奔,这是蛮荒版强抢雌性吗?她要是此时能说话,一千句脏话可以不带重复的问候到他祖宗辈!
她现在是瞧明白了,这是惹上了一名高级战士,当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今……咋的……就这般倒霉?
和戌桉,木羚二人一起睡懒觉不好吗?乖乖的呆在同福楼不香吗?不作死不成吗?
今咋就这般犯贱呢?
就是自身的意志力也被困于意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