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卿回到家后,一家子美美的吃了晚饭,享受了难得的安心时光,沈卿躺在季晟茗的怀里安心的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一个陌生的院子,里面有一棵大梧桐树。
而她在梦里,好像不是她了,妇人喊她萍儿,她是一户官宦人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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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环境,却又熟悉不已,有一位美貌的妇人,自称是她的娘亲,梧桐树下,她正和自己说着话,沈卿虽然奇怪,可是妇人那种温柔的笑容让她觉得暖暖的,愿意听下去。
梦里的她,似乎还是个小娃娃。
她娘说这棵梧桐树是她嫁进来就栽进庭前的,等她长大了,便砍了它打个箱子,装嫁妆带去夫家。
是一种祝愿,希望她在别人家,也有梧桐可栖,能美满和睦。
小娃娃哪懂什么嫁不嫁人呢,她只知道,夏天时候,炎砾蒸烈,热气汹涌的,这棵树枝叶繁密,高大扶疏。
呆在下面玩泥巴可凉快了。
父亲每次看她玩泥巴,都会用棍子狠狠的打自己的手心。
她太讨厌她父亲了。
不只是因为他不让自己玩泥巴。
而母亲总是会哭,躲在床帘后哭,在里屋哭。她哭的很小声,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那微弱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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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梦见自己就会去哄母亲,摸摸她瘦弱的背,轻拍她的额头,就像是小时候母亲哄她一样,好像眼前的一切就是自己的过去,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实在是奇怪。
母亲应当是觉得她很小,不记事,便抱着小姑娘哭诉:“我怎么就嫁与了这样一个烂人,通房一个接一个收,小妾都快踩我头上了,他竟还将一个妓子带回府……萍儿,我们命苦啊,你怎么就不是一个男孩儿。”
这一梦,似乎是走过了十几年。
小萍儿八岁那年,府中似乎发生了一件大事,她生了场怪病,醒来后,忘记了很多人和事。
她唯一能想起来的,便是母亲那句
“你怎么不是男孩儿?”
小萍儿一直都知道母亲疼爱自己。小时候还因为这句话伤心难过了许久。
其实后来才懂母亲不是嫌弃自己。
是心疼。
是这天下女子,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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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场景一会儿小萍儿的父亲那张冷酷无情的脸,一会儿又是她母亲哀哀的泣音。
她又梦到了一个陌生却又熟悉身影,十一二岁,有着温和的声音,轻轻帮她擦拭手上的泥土。
光怪陆离之间,那些画面在脑海中飞速的闪而复现,像是不同的斑驳乱影。
最后定格在那个身影上,斜阳透过了梧桐的枝叶照在他身上,他的身形不断的拉长,越来越近,最后居然映出了------------
谢麟那张俊秀的脸,自己还和他睡在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
卯时,晨光熹微,男子眠浅,身旁的少女好像做了噩梦,身体不停的颤动,额上出了些细密的汗珠。
谢麟把人抱紧,拍着她的背慢哄,轻轻吻着她紧蹙的眉。
小萍儿口中发出些呓语,谢麟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想听听她在说什么。
忽然听到一声稍大的惊呼:“谢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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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麟正感到奇怪,便瞥见小萍儿的杏眸清冽冽地看着他,眉目似乎有不解,问:“谢麒?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啊。”
谢麟一顿,如坠冰窖。
他的双生弟弟谢麒。
他强忍住心底的害怕和颤动,声音控制不住的发抖:“萍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沈卿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根本没用。
看他突然变了神色,面色发白,有些奇怪。
“你不是叫谢麒吗,三个月前你跟我讲的呀,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只叫你麒哥哥嘛。”
可她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少年仿佛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一双眼睛居然蕴着水色,里面都是痛楚和凄哀。
“萍儿,我叫谢麟,你的未婚夫。”
他顿了顿,声线暗哑:“谢麒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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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麟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他隐约觉得事情的真相会让自己失控。
“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是吧?你是把我当成他了吗。”
他近乎凄婉的问:“你们是有什么关系吗?”
现下的状况其实真的很奇怪。
他们两个被褥下的肢体还在交缠,她的右腿甚至还搭在他的劲腰上,能感受到皮肤的热气,有力的肌理。
江漾的小脑瓜根本没转过来。
这个人长得跟谢麒一样的脸,他是她的未婚夫,谢麒是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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