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子恒的沉默风清寒并未感到不快,反正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赵子恒并非话多的人,一般来说他沉默的时间比较多。
“好吧,说回正题,我打算明天、不,应该说今天正午出发,晚上赶到【汝城】先探查下情况,毕竟是敌人的大本营,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从那种地方把人带出来。”风清寒道。
这句话换来赵子恒的注视,他盯着风清寒,似乎对这话赶到有些意外。
看出赵子恒的心思,风清寒笑道;。“情况不同,毕竟你那里是皇宫而且防范不够。”
风清寒说的当然是之前从赵子恒寝宫把茵茵神不知鬼不觉掳走的事,对此赵子恒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却是没有防范会有人敢闯皇宫把人带走,若说想要潜入杀死茵茵的话也不可能不惊动任何人,偏偏风清寒就做到了;而且,那次多少也是因为有鬼煞,单指用迷香来说,当今天下鬼煞完全可以说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否则的话以他所训练的‘狮鹫’不可能会那么轻易被制伏,当然这么做风险也很大,若非风清寒这般绝顶高手必然会暴露。
王冶和单臻也同时保持了沉默,因为除了沉默又能说什么呢?无非他们更加意识到风清寒那高深莫测的实力而已。
“我和你一起。”赵子恒这才回应到。
“随意,问题是……”风清寒欲言即止,然后把目光转向王冶。
仅仅这么一看,王冶便知风清寒想说什么,可即使知道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毕竟比起残云和风静怡,他更在乎的是赵子恒,而王冶所能做的就只有尽力而为。
这个时候赵子恒也许该说什么,可是就算他开口王冶也未必会听,所幸继续沉默;至于单臻,似乎不太明白其中含义,只能像个外人般旁观着;残风很想说,可发现好像没什么立场,但还是有些挣扎。
慢慢的,气氛好像变了……
“做个交易吧。”良久之后,风清寒打破了沉默。
这句话引起了王冶等人的诧异,都不明所以的看向风清寒。
“我保证让他活着回来,用我的性命保证。”说这句话的时候,风清寒表情有着少见的严肃和认真,语气中更隐含着一种无可抗拒的气势。
听风清寒这么一说,不止是王冶,就连残风也愣了,这种话绝对是他第一次听到,若非亲眼所见、亲眼所闻他绝不会相信风清寒会说这种话,最多只会说什么保护谁,而绝非像这样以性命作抵押;风清寒的话中含义再明显不过了,意思是要让王冶留下来,他则代替王冶来保护赵子恒的生命安全。
王冶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风清寒,仿佛听到的是错觉,且不说就算自己去在那种地方也能够全身而退,风清寒却能以生命来做赌注,是因为自信吗?还是另有目的?
有些事来的太过突然,所以防不慎防,就好比此刻的赵子恒……突然一声瓷器摔碎在地的声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才发现原来茶杯从赵子恒手中松脱,而赵子恒则维持拿着杯子的姿势,手僵在了空中,具体说来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王冶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赶到赵子恒身边从腰间掏出药瓶倒出药丸给赵子恒服下,赵子恒已用手压住胸口,细小汗珠逐渐从额头渗出,脸色惨白如纸,手中和额头的经络有些突起由青变紫;整个变化太快让人来不及反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连风清寒都为之动容。
“这是??”就连鲜少有情绪变化的单臻此刻也难掩面色惊讶。
也难怪赵子恒的情况来的太快也过于诡异,无论是谁第一次见,饶是定力再好的人也会为之动摇。
赵子恒气喘时缓时快,左手放在桌面上紧紧的攥着拳头,全身开始不禁颤抖着,脸色已变成青灰色,只有那突起的经络显得格外的狰狞,两鬓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汗湿,汗水顺着脸廓滑落,他的唇由紫变青紧咬着下唇,看得出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极力忍耐着……
房间里好在只有他们五个,而且现在即使想要隐瞒也来不及了,所以王冶直接拉下赵子恒的衣襟,被白布包裹的胸膛,以及胸口处那处被近黑色的骇人液体所浸透令人触目惊心,而赵子恒的右手显然就是抓在那骇人的颜色之上,既是伤口之上。
“过来帮我一下。”赵子恒浑身僵硬又力大无比令王冶动作有些受阻,于是抬起头喊道。
单臻在愣然中反应过来,急忙过来,风清寒则是挥一挥手中折扇,残风边会意上前……
在单臻和残风的协助下,首先是将赵子恒移到了床榻之上,然后在他们的压制下,王冶解开了包扎的白布让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无论是单臻还是残风,就算是风清寒,见过无数场面的他们也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伤口……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