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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很欣喜相爷的变化,相爷比以前手段更狠辣、果断了;也能自己拿主意了;就是有时候比以前更胆大妄为,连皇上都不怵了;想法也更离奇了,他有时都跟不上大人的思想了。
大总管则怔怔地看看梅相爷再看看陈烈,似乎梅香儒的话很难理解,他屏住息,细听梅相爷还会说什么。
梅香儒没说话,陈烈却反问道:“大人,别人还倒罢了,那个杜翔云是大人才从牢里找人顶上弄出来的,怎好让他入仕?”
梅香儒对自己的这两个贴心忠仆一向毫无顾虑,他慧黠的眨了下眼,皱巴着鼻子道:“是啊,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一副表情的梅相爷,少了大人的威严倒平添了些许灵气。让陈烈无端的生出些亲近之心。
大管家一脸的不愤,看来别说让他想主意了,他不出言反对相爷这提议已经很不错了。陈烈还在想要动用谁去办这事呢?梅香儒悠然大笑道:“放心好了,周大人这么精明,说不定昨晚就很贴心的帮爷处理妥当了。他若让爷发这愁,哪里能混到今天这步。”
陈烈听了不禁心上一松,也是,周大人一向对宰相大人巴结的紧,虽说利用大人给他撑腰是真,他也真的贴心贴肺,只要大人一个眼色,他就把事办得好好的。
昨晚大人亲去提的人他还能不把尾巴处理干净?
陈烈这才从大管家手中拿过单子,躬身要告辞,梅香儒却说了句:“不急在这一时。”抬头望了一眼日头道:“这也到午饭时间了,跟爷到翔云楼吃了饭再去不迟。”
梅香儒也不去铭德学院了,坐上大轿,陈烈也牵了马与大管家三人又改奔翔云楼了。
一路上,一向静如止水鲜有表情的大总管却脸色变了数变,最后终是忍无可忍,走到大轿过低声说道:“爷,这样做太危险了,这要让人知道了还得了!”
“相爷此举得罪的人太多了,还是谨慎些好。”
梅香儒却在大轿中,揭起帘子嘿嘿一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要办大事,冒此险也是值得的。”
“这也太危险了,到时不知多少人口诛笔伐爷呢?爷的名声就毁了,反而是那些百姓,得了好处也没一个会说爷好的。粮价跌了他们得了实惠还不知道会谢谁,肯定不会说爷一个好字。”大总管还想劝相爷回心转意。
梅香儒却哂然一笑道:“爷做事从来不受人左右,也不会计较有没有人说爷一个好字。”他伸手扯扯弯身跟在轿旁的大总管的衣袖道:“放心吧,爷不会有事的。他们那些手段还入不了爷的眼,爷还就怕他们不来呢,你就等着瞧好吧!”翻手拍拍管家的肩,打趣道:“也就你把爷的名声当事,爷就是一小人,哪里还有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