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微还想再问,却有敲门声响起,打开一看,竟然是禽嗣同。
只见他竟是抱着些衣物,叠成两摞,应该是一摞为一套,显然是已经送出去一套了。
王忠那死老头那没任何动静,必然是先给余望送去的。
“委屈赵公子在船上将就了十余日,这些是才置办的衣衫,也不知是否合身,只是这里只有本国的服装款式,若是不介意,便一同换上,若是介意,只换里衣便好。”
禽嗣同语速不徐不疾,姿态也甚是谦逊有礼。
“今晚戌时,禽小姐摆了个筵席,也算是个诗会,希望您能和余大家一起过来,好让我们给你们接风洗尘。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了,就停在客栈门口,赵公子若是收拾停当了,直接上车便好,车夫自会带你们过去。”
说完还看了胡秀秀一眼,说道:“滕国风俗和汉朝不大一样,筵席带上女士可以给自己面上增光,但不带也无伤大雅,一切都由你自行决定。”
说罢,拱了拱手,拿着剩下一套衣物便去了王忠房间。
赵微看了一眼胡秀秀,发现她和自己的想法出奇的一致,都是在侧耳凝神倾听隔壁的动静,不由得觉得好笑。
果不其然,隔壁传来声音:“尔等欺负我汉国无人耶?”
接着便是:“我泱泱大汉,岂会穿他国衣衫。”
根本听不见禽嗣同的声音,但赵微完全能想象禽嗣同会是怎样的举止。
王忠在禽嗣同跟前自讨没趣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禽嗣同看似谦逊有礼,实则对这老头鄙夷至极,甚至对自己也应当是不大看得起的。只是仅从外表上,你察觉不出来而已。
王忠说完这两句话后,隔壁就没动静了,应当是禽嗣同放下衣服,把该传的话传到,便出去了。
胡秀秀见没了动静,便对赵微说:“我去隔壁瞧上一瞧。”
于是又恢复了那端庄严肃的姿态,快步离开赵微房间,去了隔壁王忠那里。
接着便响起一声怒喝:“出去!”
然后胡秀秀就强忍着笑回来了,进来了后才算是彻底憋不住了,放肆大笑起来。
原来胡秀秀进去前并未叫门,推开门便看见王忠正在拿着那滕国衣服在身上比划,看是否合身。
这真香定律,却是哪里都适用。
“你若是穿我们滕国的衣衫,应当会好看。”
赵微闻言笑道:“一只好看的猢狲。”
胡秀秀咳嗽了两声,显然是没想到赵微居然拿自己开玩笑,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了。
笑着说道:“猢狲里总归得有几只爱干净的,隔壁那只比较典型。”
说完觉得自己的说法甚是有趣,便又哈哈笑了起来。
顿了一顿,说道:“你们汉国有一个叫余海东的人,你认识吗?”
赵微闻言便想起了曾经和余望所通信件里提及的事情,滕国人对汉国的诗词似乎有种病态的仰慕,余望可是此道中的行家里手。这可不,这姑娘怕是汉国皇帝是谁都不知道。
赵微现在却有了一鬼主意,笑嘻嘻的冲胡秀秀招了招手,示意她凑头过来。
胡秀秀也没什么男女大妨的避讳,当真凑过头去,靠近了赵微。
赵微轻声说道:“隔壁那个猢狲就是。”
说完了还朝胡秀秀眨了眨眼睛,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模样。
果不其然,胡秀秀整个人吃惊的站直了身子,愣了半晌后,居然没搭理赵微,就那么径直出了房门。
于是赵微赶忙竖起耳朵,凝神静听,果然,隔壁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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