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夫不用你帮!”
“你要作甚!”
“床原来在此处!”
“你铺床作甚!老夫堂堂鸿胪寺卿,岂会上你这红粉骷髅的恶当!”
“余海东?什么余海东?”
“你才是余海东!你全家都是余海东!”
听到此处,赵微已经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果不其然,王忠这话音一落,也就是几息的工夫,胡秀秀就又出现在自己房内。
看着赵微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胡秀秀恨得牙直痒痒:“信不信老娘这差事不要了,也要揍你出口气不可!”
赵微看着她这幅严肃的恼怒模样,越发觉得可笑。
赵微见她开始撸袖子了,连忙强忍着笑,用手背擦了一把因为笑得太狠而流出来的眼泪,又笑了两声后,才道:“我隔壁明明有两个人,是你自己偏要去那半边,这事儿可不能怨我啊,是你自己太过着急,哎哟笑死我了。”
而这下胡秀秀却有些不相信了。
赵微笑了一会儿后,见胡秀秀不信自己,便不再多说什么,脱去了外衫,拿起桌上那摞衣服,挑出外装,套在身上。
之前穿了十七年的宽松衣服,此时再穿回这种修身的款式,反而觉得紧紧地有些不大习惯,不过这身衣服确实很能把身形给修饰出来。
胡秀秀看到赵微穿上后,眼睛也是一亮,没想到赵微穿上竟然显得身形挺拔修长,同时由于衣服毕竟是禽嗣同买来,并不如何合身,因此把赵微那常年锻体而练出的一身腱子肉给勒了出来。
胸背处不细看便不明显,而肩膀处却是有明显的隆起。
不过胡秀秀没有夸,而是一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哼了一声,说道:“刚才你身上也好难闻,果然也是猢狲。”
赵微却笑了。
“怎么说我也十余日没有洗过澡了。”
说罢赵微看了看胡秀秀,继续道:“要不你帮我打些洗澡水来?”
胡秀秀点了点头,这本就是她的活计:“嗯!好!”
说完就去那衣柜里,拖出一个木桶来,放置在盥洗处。
“烧水要些时间,你得稍等一会儿哦。”转身便出了门。
而赵微则是将滕国的衣服脱了下来,这滕国的外衣配着汉国的内衬,会使得里面宽松的衣服都窝在一处,甚是不舒服,看来还是得等洗过澡后换上滕国那套才行。
此时胡秀秀出了门去,一个人又显得无聊,便继续把玩起那鲁班锁来。此时这锁被刚才胡秀秀在说话间,顷刻就装好了,赵微这次再拆时,便牢牢记了各柱的位置,总算是会拆也会装了。
而胡秀秀居然已经端了一盆开水上来了。
赵微有些纳闷:“这么快么?”
胡秀秀闻言没回头,直接说了句:“隔壁另外一位公子也要沐浴,下面有姐妹已经在烧水了,正好烧开了一大桶。”
来来回回几趟,胡秀秀已然额头见汗,才算是把那木桶装了小半桶开水。
接着便是直接拧开阀门,接起凉水来,用手探了探水温,发现应当合适,便伸手拉开一块屏风,从衣柜里拿出些用于擦洗的干布,对赵微说道:“公子先洗吧,我便出去了。”
话音刚落,隔壁就传来一声尖叫:“啊!你真的是余海东!我还以为秀秀在诳我!”
然后就又是几声尖叫。
接着便是门突然打开的声音,已经一声尖锐的呼喊:“余海东!是是是……是余海东!活的!在我们店里!啊!啊!啊!是余海东!”
接着便是各种纷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