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之间亲密的对话渐行渐远,瑜妃的心被这样甜蜜的话语吞噬的枯萎,长长的护甲中崩裂出痕迹,永生难忘的愤恨已经将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不可救赎的偏执里。
小离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自己的主子,缩缩脖子,道:“娘娘,奴婢扶您回去梳洗一下吧。”
瑜妃推开前来搀扶的众人,自己挣扎着起了身,阴狠的目光瞪向小离,看见她脸上明白的畏惧,火气上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该死的奴才,连你也敢看不起我。”
小离哭着捂住脸庞,跪在地上求饶。
“娘娘,奴婢不敢呀。”
楠木制成的鞋面一脚踢去,瑜妃恨恨的道:“不要以为本宫被贬做了贵嫔,你们就可以骑在我头上,我告诉你们,我一样是主子,你们还是奴才。”
钟萃宫众人连忙的跪在地上,表达着自己的忠心,生怕那把火又烧到了自己头上。
哼,强撑出一种傲气来,瑜妃整理了一番衣物,便不甘不愿的回了自己的宫殿。
齐孤寞将香雪抱回漪澜殿后,想了一番,怕是琉璃看见香雪现在可怜的模样再担心累神,就将香雪交给了红妆,命她请了太医为香雪细心诊治,再打理一番后才去见琉璃。而自己,则是急忙的步去了琉璃的寝殿。
琉璃正在临帖,在漪澜殿居住多时,不是生病就是受伤,现在写起字来,倒是感觉有些生疏了,所以命了碧玉找了一些大家的字帖,细细揣摩。
齐孤寞掀开晃动的帘幕,一个丽人执笔凝神的景象便出现在眼前。
今天的琉璃没有盛装整理出一派皇贵妃的尊贵。只是在娇嫩的肌肤上套上了层层叠叠的月浣纱,烟笼寒水月笼沙,佳人眉目在飘逸的轻纱下更显得皎洁如玉,清丽似云。如烟的秀发被巧手简单的在背后系起一个结扣,随着曼妙身形的拨动闪耀出朦胧的飘渺来。额上悬挂着一颗南海的透色东珠,更与一剪秋瞳辉映,,令人目眩神迷。
齐孤寞痴迷的看着今生的温暖源泉,恍惚了半晌,直到碧玉端了茶水进来,瞧见在门外出神的君王,这才猛然跪下,惊醒了酣醉的男子。
“皇上,奴婢参见皇上。”
齐孤寞有些尴尬的稳住了一下神态,掩住面上的潮红,淡淡的叫了碧玉起身,随即朝着一脸窃笑的女子走过去。
双手穿过琉璃的腰肢,将她紧紧偎贴在自己有些冷意的怀中,立刻感觉到一股暖意直达心肺,满足的呻吟出来。
琉璃开始并不习惯两人这样亲密的接触,只是她也明白,两人已经是夫妻,终是有一天会圆房的。现在齐孤寞不时的靠近抚触,其实也是想要给她适应的时间。以一个君王来说,以一个男人来看,齐孤寞所做的已经是没有让她拒绝的理由了。所以,现在已经是渐渐习惯,甚至有些依赖这样的拥抱了。
头抵在琉璃柔润的肩头,享受着温香暖玉抱满怀的齐孤寞显然是拿那个放肆朝笑自己的女子毫无办法,只能闷闷的转移着她的注意力。
“红妆说,你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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