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齐孤寞满脸皆是冷意,沉声打断太后的话,“太后不必如此顾左右而言他,此事朕说了于琉璃无关便是于琉璃无关,朕来这里,只为了一件事情!”
目光灼灼似寒剑,齐孤寞握住琉璃的手,步步上前,一步一字,一字一顿,一顿千斤!
“朕只问太后一句,太医院医正兰若新,和太后到底是和干系!”
如果说初始太后还能稳坐上方,肯定无论如何齐孤寞都拿她无法,不会有性命之危,她总能东山再起的话,那么现在太后就是被折断翅膀的鸟,被暴晒的鱼,最深最重的秘密被人突然问出,太后一个冷颤,手脚僵硬,差点从凤座上摔下来。
先前还抱着最后一丝犹疑的齐孤寞亲眼见到太后的反应,心中再无怀疑,冷笑一声,不带太后有任何反应冷静的时间,步步紧逼,“或者由朕来代替太后回答,兰若新是朕的同母兄弟,太后您在民间的沧海遗珠!”
“皇上,您在胡说什么,哀家可是你的母后,辛苦养育你一场,你就是如此回报,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玷污你生母的清誉!”
太后不愧是太后,在瞬间的震惊过后,就立刻恢复了平静的表情,脸上布满失望的痛楚,看上去像极了一个被儿子伤害的母亲。
“清誉!”
齐孤寞想要大笑,可嘴里都是苦味,根本笑不出来,看到崔嬷嬷早已软倒在太后的身边,而太后纵然额头都已经冒出了冷汗,依旧不肯承认,更加失望。再听到太后字字句句都非要将琉璃牵扯进去,齐孤寞心中恨极,怒极!
“朕倒不知道,太后您还有清誉。”
“皇上你……”
“太后,既然您不肯讲讲您进宫以前的故事,那就让崔嬷嬷讲讲,朕听说,崔嬷嬷可是昔日您从娘家带进宫来的!”
利剑目光斩向手脚酸软的崔嬷嬷。发现齐孤寞正在看着她,那种恨不能生吞活剐的表情,让本来就怕的厉害的崔嬷嬷更加恐惧,皱纹处处的脸面上,淤积的肥肉堆叠在一起,形容可怖。
“崔嬷嬷!”
齐孤寞不大的声量听在崔嬷嬷的耳里,无异于催命符咒,崔嬷嬷涂着血色胭脂的嘴张了张,又闭拢,什么话也不敢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崔嬷嬷!”
齐孤寞又喊了一声,看着崔嬷嬷像一滩烂泥一样,齐孤寞阴鹜的眼睛里满是鄙夷,平时这个老东西,在宫里作威作福,欺辱的人还少么。现在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是怕死,还是怕其它!
“老奴,老奴。”
崔嬷嬷挣扎了半天,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头紧紧的扣在地上,身子不住颤抖,只会不断地磕头,嘴里叨念不停。
“崔嬷嬷,皇上只是要问问你话,你怕成这样做什么,还不好好给皇上说清楚!”
太后暗含机锋的话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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