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公主现在还活着,且目前正住在影都。”
谢怀恩心道:果然如此!
自从在长安,坠儿频频遇险,数度被人暗杀,劫持,身边又暗藏着高手保护,赫连净云不惜一切也要争取娶她进门……这一切的一切,让他隐隐猜到坠儿的身世绝不简单。
只是他向来不喜管人闲事,又不愿把影都牵扯进他国的政治权力斗争之中,因此没放在心上。
谁想到世事难料,曲里拐弯,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地卷了进去。
“你说的是坠儿?”沈白山失声惊呼。
“天意,果然是天意!”李竹君忽地仰天长叹,起身走了出去。
“媳妇,喂媳妇~”沈白山对她突然离席,深感错愕。
天意?说得也没错,没想到七弯八拐,坠儿的身世如此离奇,她的父母竟然与子默还有一段渊源,可见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真的很奇妙。
命中注定要相遇的两个人,不论绕多大的圈,始终还是会相遇。
既然坠儿的父母与竹君是旧交,那么这段婚事想必竹君是不会反对了。他还想乘热打铁,跟她商量坠儿与怀恩的婚事呢,她怎么走了?
“我去看看。”谢怀恩预感到李竹君心里还暗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于是起身追了出去。
纪小蛮正陪着蔡仲农聊天,李竹君推门而入,脸上凝重的表情,把她吓了一跳,立刻站了起来:“沈伯母?”
“竹君,”蔡仲农心中诧异,微微一笑:“怎么了,别吓着孩子。”
“坠儿,”李竹笔直走到纪小蛮身前:“你身上是不是有个长约一寸左右,雕得很粗糙,象孩子的玩具的那种沉香木牌?”
“嘎?”纪小蛮一时蒙住,张大了眼睛望着她。
蔡仲农忽地意识到她在问什么:“竹君,你在说朱雀令吗?不是说早就遗失了,怎么可能在她身上?”
“蔡大哥,我以后再跟你解释,”李竹君苦笑,转向纪小蛮:“有没有?”
“呃,”纪小蛮摸摸头,迟疑地道:“有倒是有一个木坠……”
她指的,应该是她从小戴在身上的那个坠子吧?
连李竹君都来问她要,看来那块木牌真的很值钱诶,至少在影都人看来是这样的,早知道不应该那么轻易就给了谢怀恩。
“拿来看看?”蔡仲农和李竹君异口同声。
“嘿嘿~”纪小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伯母要找的,而且,坠子现在不在我身上了诶。”
“在哪里?”两个人又同声追问。
“呃~”纪小蛮瞟一眼紧随其后进来的谢怀恩,摸摸鼻子没说话了。
看来,谢怀恩问她要坠子的事情,是瞒着家里的,她要不要出卖他呢?
“坠儿,”李竹君见她一脸惊吓,放缓了语气:“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好好想想,木牌放哪里了?”
“呃~”纪小蛮垂头专心看着脚尖。
谢怀恩本来就已经够讨厌她了,如果再被她出卖,肯定恨死她。反正他们也是一家人,谁拿到坠子都没什么差别,她何苦妄做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