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果挑眉,然后身子向后,将场地让给这两个男人。
赫连禹和萧遥对视一眼,同时厌恶的闪开眼,和这家伙一被窝?咝!更是默契的同时身体一抖,仿似很怕对方有什么病菌一般。
凤小果看着正对着她眨眼睛的赫连瑾菲摇摇头,顺带着撇撇嘴,这俩人整日明朝暗讽,互看对方不顺眼,能在一个被窝里安睡才是怪!
淡淡的熏香袅袅飘散,紫檀木大床上一对人儿相拥栖息,低声细语,暖意十足。
“皇帝把太子带走了,估计明天就会听到太子被废的消息!”赫连禹听凤小果讲述完所看见的事情,淡淡的说道。
“嗯,我猜也是。不过,皇帝能让叶无忧把你们关起来,看起来他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情,现在对付完了太子,接下来就是你们了……!”凤小果猛然想起那个总是似笑非笑让人看不透的人,静静地说道。
“丫头,不用担心。恐怕他自顾不暇了!”赫连禹抚摸着凤小果裸露在外的滑腻香肩,柔声说道。
“为什么?你们做了什么么?”看赫连禹这么肯定的摸样,猜想他们肯定另有计划。
“猜对了!”点点凤小果的鼻尖,赫连禹继续说道:“你今日看见皇帝,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妥?”
凤小果蹙眉,冥思一会,恍然大悟,“他脚步虚浮,呼吸紊乱,身体应该有问题!难道你们…………”指着赫连禹,凤小果有些不敢相信,虽说那皇帝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是晋王和萧遥的亲生父亲,这样不是丧尽天良么!
“丫头,你知道萧遥和晋王的母亲是如何死的么?承受着长达二十几年的虐待,过着非人的日子,就连街道上无人要的流浪狗都比她来的幸福,你觉得萧遥他们这样对待他算过分么?”赫连禹的语气淡淡的,那双空濛的眸子闪过悲悯,他从来不曾可怜过什么人,那个坚强的母亲是唯一的一个。
凤小果有些震惊,虽然知道萧遥对于皇帝从来没有过好言语,甚至提起皇帝他的身上就会充满恨意,但从没想过他是因为他的母亲而恨他的。
“他的母亲是妃子,况且还有本家,皇帝为什么这么做?”能够进入皇宫做皇妃的女子定会有后台,难道没人管么!
修长的手指缠绕起一缕乌黑的发丝,温柔的卷着,赫连禹的神情淡淡的,“在皇帝娶了闵妃的第二年,闵妃的本家就被他借故抄了。满门七百多口人被放逐到南沼,闵妃自然也就没有了依靠。丫头,你知道家妓是什么么?”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是一股浓重的悲凉之气从赫连禹的身上散发出来,冰冷了温暖的空气。
凤小果眨眼,“我知道!”
手指改变方向,在凤小果扑闪的眼睫上轻抚着,似乎刻意的不让她看见他此时的脸色,“闵妃当时就是皇宫里的高级家妓,只要任何的人有了功绩,不管是文臣武将,或是马夫守卫,皇帝都会将闵妃赏赐给他。丫头,你说我们做的过分么?”抵着凤小果的额头,赫连禹的身体紧绷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凤小果反手环住赫连禹的身体,摇着头,连连说道:“不过分不过分,他做的这些,足以死上千百回!”
赫连禹叹口气,搂住凤小果软软的身子,轻声说道:“对不起,吓着你了。这些我都亲眼看见过,偶尔想起来了,就会有些失常!”他不敢告诉她,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就是闵妃的常客,他亲眼看见过他名义上的那个父亲是如何的虐待闵妃的。更不敢告诉她,他的母亲更为此抑郁而终,这些都是他的污点,他不敢告诉她,怕她会瞧不起他,更怕她会因此而离开他,他有一个那样的父亲,禽兽不如的父亲。
紧紧地搂抱着凤小果,结实的双臂犹如铁钳一般,仿似要将怀中人嵌进身体里,永远不让她离去。
凤小果因为赫连禹的紧抱而呼吸有些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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