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有些困难,但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任他紧搂着自己,莹白的小手轻抚着他紧绷的脊背,一下一下,温柔的拂去他所有的担心害怕,以及内心深藏着的不安和那淡淡的恐惧。
温度渐渐上升,不知是谁先动了,赫连禹热切的吻住凤小果那娇嫩的唇瓣,想要以此证明她的存在,证明她不会离他而去,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脆弱此时全部翻涌而出,化作情欲的热浪在彼此间翻滚。
“丫头,不要离开我!”赫连禹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困苦,似乎在哀求似乎在陈述,纠缠着凤小果的唇舌在微微的颤抖。
凤小果不知赫连禹今日为什么会突然失常,但是她知道他心里那一直不能被触碰的禁地正在打开,或许当这一切结束之时,他就是一个全新的赫连禹。
“我不离开,不离开,永远不离开!”紧紧地环住赫连禹热烫的身体,凤小果迷乱的回答着。
激烈的吻沿着脖颈下滑,所过之处,点点玫红,印证着种下它们的主人是多么的用力狂乱。
凤小果全身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揪着洁白的床单,十根手指打成了十个白玉小结,随着赫连禹火热的下滑攻势,手指时松时紧,蚀骨的呻YIN回荡在满布旖旎的屋子内,熏得人面红心跳,血液沸腾。
两具身子交叠一处,用最原始的表达方式阐述着他们的爱意,证明着他们会永不分离直到永远。
暗流汹涌的大番帝都再次出现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太子被废了!
皇榜公示出来的时候,帝都的百姓蜂拥而至,争相观看那太子被废的皇榜。
“太子居然围宫啊!怪不得被废了!”
“是啊是啊,忤逆犯上目无皇威,陛下没杀了他已经很仁慈了!”
“你们知道什么呀,据我小舅子老婆的妹妹的丈夫说,太子是被陷害的,那天太子明明是去抓刺客的,结果却被陛下当成了刺客,才落到了这步田地。”
“被陷害的?那放眼满朝看去,能够陷害的了太子的不就剩下那位了?”
“不对不对,晋王殿下昨夜刚刚回来,怎么可能有时间陷害太子?再说,晋王那么无欲无求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野心?你这完全是瞎掰!”
“我觉得也是,晋王在朝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听见过有人说晋王的坏话,更甚者,晋王至今没有娶妻,人家都不急着要子嗣,更不可能要当皇帝啊!”
“就是就是,你就是在瞎掰呢!说不定你就是太子派来在民间起事儿的?”
“诶诶,我说的是真的,你们怎么能这样?”
“去去去,你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帮着太子说话,肯定有鬼!”
“去去去,一边去,再不走,当心我们到衙门高发你!”
“你你你你们,哼,不和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说!”
百姓们互相猜测着,从他们的对话中看得出来,他们对于太子被废大部分人都表示无谓,更有甚者拍手叫好,而有人怀疑晋王,但却不被大众所接受,晋王在民间的声望很好。
公示皇榜对面的是一间酒楼,此时二楼的一间雅间里,四个人相对而坐,而视线却同时停驻在那争相观看皇榜的百姓身上。
“皇上的这一举动倒把晋王的名声提上去了,不知他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赫连瑾菲拿着玉箸轻敲着桌面,风情万种的说道。
“呵呵,只怕他是故意要把晋王风口浪尖呢!”赫连禹收回看向外面的视线,转而瞅着一旁的凤小果,眼神温柔。
“哼,正等着他呢!就怕他不来。”萧遥眼眸变冷,字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