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坐以待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水冰月嘴角的笑容,看到竹御风和兰若轩两人心底直发毛,对看一眼,各自低头开始替沈让默哀,谁让他那么不长眼,害的水冰月坠崖,不过沈让也是活该,明知道他们在意水儿,居然还敢一脚把水儿踢下悬崖,今天就算水冰月不这样恶作剧,他们也会用别的方法替水冰月向沈让讨个公道的,只是没想到水冰月的方法会如此的恶劣。
看着水冰月嘴角的邪恶笑容,两个男人同时打了个寒颤,迅速的交换了个眼神,这辈子是说什么都不要犯到这女小女人手里。要不然后果还真是——
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转头看了眼仅有一墙之隔的墙壁,铁栏杆放好了,接下来就该第二步了,水冰月伸手拉住另一条绳子,用力一拉,就听到一阵哗啦的水声。
声音声音很清晰的穿过来,就好像不是一墙之隔,而是在一个房间里一样,兰若轩和竹御风不可思议的瞪大眼,转头看向水冰月,这房子的隔音——是不是也太差了。难不成他们要留在这里吗?
虽然不知道水冰月究竟有何打算,不过看那阵势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如果那边的情况太惨不忍睹,事后又让沈让知道他们在这边全程收听的话,会不会羞愧的自杀?
“别好奇了,抬头看一下就知道了。”接触到那俩人疑惑的眼神,水冰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大方的抬头指了指头顶,那个圆钟,可是她特意弄来的,上面凿穿连着几根铁杆,而那边也同样挂着一口小钟,就是一个大型的传声筒。
只不过跟一般的传声筒稍微有点不一样,这边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那边的任何细微动静,而这边除非是很大声,要不然那边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
看看那口大钟,兰若轩竹御风两人面面相觑,发现这样的水冰月有点陌生了。用圆钟传音的方法,他们别说见了,就是听都没听过,可是水冰月居然懂。看着水冰月眼中的小小狡黠,让他们两人忍不住面面相觑,不过也更让他们倾心了。
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水冰月招手示意那俩人安静。一桶水兜头浇下,如果没有意外,沈让也该醒了,虽然这个特殊传声筒,她反复试了很多回,可是那边的沈让可不是一般人,再加上水冰月对着古代的功夫又不是很了解,谁知道那厮会不会察觉这边的动静?
这边,一桶水兜头淋下,沈让当即就清醒过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此刻的情况不容乐观,四周一片漆黑,双手被绑着吊了起来,肌肤上传来一阵阵的凉意,让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光是被人吊了起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没给留一件儿。
微微眯起眼眸,脑子里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亲自把水冰月踢落悬崖,再加上被慕魅篱狠狠的踢了一脚,当时就受了不轻的内伤,原本是想要跟着慕魅篱下去的,可是转念一想,昨天那种情况,水冰月是绝对不会想要看到他的,在加上,他不敢确定崖底的情况,无法接受,亲手杀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很可悲,一早就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态,却在失去了,才知道早就深入骨髓了,不知道昨天是怎么从崖顶浑浑噩噩的回来的,他只知道昨夜在一家酒楼喝了一夜的酒,然后就醉了个昏天黑地。
刚醒来,就有人给他送了封信,约他见面,结果刚走出酒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两年前临风楼开业那天最后凭着一直剑舞而夺魁的女人。却也是第一个放他鸽子的女人。
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眼看那个女子一转眼就要消失在眼前,顿时想也不想就追了过去,可是后来——
对了,后来他追着那个女子到了一条小巷子,眼看就要追上了,可是突然一股大力从背后袭到,慌忙闪开,可是虽然躲过了身后的偷袭,却没有防备那个女人突然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了自己的穴道。而他甚至连那个女人的面孔都没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