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厚道人”李辉的卡位战略立功了!
王喜好不容易在泪眼朦胧中坚持着把四件瓷器鉴定完,迟疑地看了下两幅字画,只能向李辉那边走去,剩余的三件器物都在李辉那边。
话说李辉也是鸡贼,早在王喜过来之前,他就把竹雕笔筒、玉璜和铜香炉聚到了一起,反正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看这三件器物,他这番举动倒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王喜过来了,那就免不了和李辉紧挨着了。
竹雕笔筒沾水易裂,王喜眼泪流的正跟喷泉似的,也不敢轻易去上手,只能先去看玉璜和铜香炉。
李辉拿着玉璜,假装很仔细地看。
王喜想要过去看铜香炉,他对铜器虽然不太擅长,但好歹之前也接触过,再说现在也没得选择啊。字画、竹雕笔筒暂时不能碰,玉璜被李辉拿着,他只能去看看铜香炉碰碰运气了。
路过李辉身边时,李辉忽然把玉璜举高对着阳光仔细地看着“咦”了一声,有意无意间却挡住了王喜的去路。
王喜赶时间,想从左边绕过去,李辉仿佛想给王喜让路,身子一偏,却恰好挡在了王喜面前。
王喜看了他一眼,又想从右边绕过去,李辉恰好又挡在了右边。
两人就像镜子内外的“擦玻璃”表演似的连续好几次都出现在同一个方向。
王喜实在忍无可忍了,刚想发怒,只听李辉抢先怒道:“王总,我敬你是前辈都主动给你让路了,你还想怎么样?就不能快点过去吗?”
王喜瞠目结舌:“我他妈……”
他怒瞪着李辉道:“恶人先告状啊你!不是你一直挡在我面前吗?你当我愿意在这跟你耗?!”
李辉也“怒了”:“我怎么恶人先告状了?你想过去,我主动给你让路,谁知道你从哪边走啊,这么大人了连走路都需要人教吗?”
被一个小年轻说成不会走路,王喜哪受过这个气啊?
当即气急败坏的一把揪住李辉胸前的衣服:“你他妈……”
李辉赶紧把手里的玉璜往远处一伸,做出一副努力保护玉璜的样子,大声说道:“哎!姓王的你小心点啊,我手里可还拿着别人的物件呢,摔坏了算谁的?”
“我——次——奥!”王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心里那个憋屈啊。
因为“放屁气团”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说话间王喜又放了一个响屁。
李辉见状满脸嫌弃地把身子尽力往远处挪了挪,衣服都被王喜揪得老高,他一边赶紧伸手把臭气往王喜那边扇,一边斜了王喜一眼,道:“离我远点啊,你身上太臭!这么大的人了居然哭成这样,丢不丢人啊?
觉得眼力不如我就认输好了,还非得拿个瓷瓶出来当彩头,充什么大方?现在知道心疼了?晚啦!”
说话间,王喜的泪一直就没停过,单看场面的话像是被李辉给气哭了。
看着李辉那充满鄙视的目光,闻着那扑面而来的臭气,王喜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啊——”王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怒吼,他发誓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可是他眼角余光看到玉璜的主人,那位三十多岁保养很好的女人正一脸警惕和担忧地看着他,他只能缓慢地松开了抓着李辉衣服的手,一脸恨恨地从李辉身边绕了过去。
李辉这才整理了下衣服,喃喃自语却又故意让王喜听到:“真晦气,手上都是臭味,这衣服不能要了!”
听到这话王喜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简直无语了,就你那身衣服扔给捡破烂的人家都不一定捡,还以为是什么好玩意呢?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很赶时间,不能和李辉在这争辩,只能忍下这口气。
他走到铜香炉旁拿着放大镜正想鉴定,只听李辉那边大叫了一声:“卧槽!”
两人离得本就不远,王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浑身一哆嗦,放大镜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镜片都从圆圆的镜框里脱落出来。
王喜扭头看向李辉那边,只见他正一脸惊喜地拿着玉璜,好像发现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东西。
“尼玛呀!”王喜双手像鹰爪似的伸着直哆嗦,要不是顾忌众人在一旁看着,他真想冲上去把李辉掐死算了。
我忍!
他泪眼婆娑地环视了看热闹的众人一眼,喘着粗气用沙哑的声音道:“谁有放大镜,借我一个!”
那样子,那声音,简直太惨了。
“我有!”张明远赶紧拿出自己的放大镜走了过去,刚想安慰王喜几句,只听“噗”的一声,又是一个臭屁夺门而出。
张明远也顾不上说话了,赶紧把放大镜往王喜手里一塞,捂着鼻子就跑。
李辉把玉璜的鉴定结果记录下来,拿起竹雕笔筒看着,眼角余光瞥到王喜的惨状,心想:“差不多得了,本来还想再把痒粉和笑水用上,可是那样的话就太引人注目了,而且王喜已经够惨了,还是算了吧。”
既然没有了李辉的暗中捣乱,比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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