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沉沉睡去的楼漠白什么都没有听到,听不到苍月的喃喃自语,也是没有看到苍月脸庞一闪而过的痛苦和无奈,或许这个男人身上有着让他不得不如此挣扎的秘辛,或许这个男人的一生也被莫名其妙的毁了,才造就如今这有些扭曲的性格,一个男儿身却坐在女皇的宝座之上。
苍月静静坐了一会儿,终于是起身离开了床榻,一张妖娆的脸上尽是冷意,“来人!”苍月轻声喊了一句,立刻有人走进来服侍他洗漱宽衣,楼漠白还在静静沉睡,苍月已经转身离去,这一天开始,他还是那个女皇,一成不变。
当楼漠白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黄昏时分,第三天的时光就在她一觉之中不知不觉的度过,楼漠白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苍月坐在书桌前在翻看着奏折什么,楼漠白轻轻一笑,真好,这三天总算是快要过去了,还算不错。
伸了一个懒腰,楼漠白走下床榻,苍月缓缓抬头看了她一眼,也不去管她,楼漠白随意洗漱了一下自己,这才走了过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等着时间的流逝,过了今夜,明天她就可以回去兰儿那里,想着那个孩子,三天没有看见他,心里总有个地方空空的,很想他,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想自己啊,想到这里,楼漠白猛然勾起了一丝甜甜的笑容,这笑容被一双黑眸尽收眼底。
苍月手中的奏折猛然合上,身子站起,楼漠白黑眸望去,看着他坐在自己的旁边,两人都没有说话,苍月忽然开口,“想要解开小澜身上的七彩么?”
楼漠白愣了一下,黑眸看向苍月,苍月呵呵一笑,“喜欢小澜到底到什么程度,只要为了救他,什么都愿意么?”
楼漠白的心猛然一跳,总觉得苍月的话中含意颇深,“什么意思?你肯告诉我第二种解法?”
苍月的黑眸一闪,那道光快的让楼漠白毫无察觉,“朕心情不错,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一旦知道,就代表你必须要用这第二种方法给小澜解蛊,不然,朕会直接杀了你!”
楼漠白呼吸一紧,好奇怪的要求,好怪异的说法……知道这第二种方法必须要解蛊,这倒没问题,只不过苍月的神态总透着某种怪异,让楼漠白有些发毛。
“给你时间想清楚,今天晚膳之前给朕答案。”苍月说完这句话,起身离去,内室里面只剩下楼漠白一人,细细的回味苍月的每一句话,楼漠白只觉得有一个天大的陷阱已经被挖好,正准备着自己去跳,而她或许真的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回答的期限是在晚膳之前么?楼漠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离晚膳的时间只有不到两个小时了,究竟这第二种方法是什么,一定和第一种方法有区别,空明告诉自己的第一种方法是按照正常思维来解蛊,而这第二种方法,一定有什么猫腻了。
兰儿的蛊一定要解,不论如何,那孩子体内的痛苦这次换她来帮他接触,换她让那个孩子得到解放、自由……
夜幕垂下,寝殿之内一片灯火通明,晚膳已经被摆了上来,苍月一人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楼漠白站在一旁,始终脸色有些阴沉,吃了一会儿,苍月挥退了服侍的所有人,只剩下他和楼漠白两人,苍月缓缓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玉壶斟满了一杯酒,“你有答案了?”
楼漠白的嘴唇发干,黑眸坚定的望向苍月,苍月勾唇而笑,“看来还是没有想法,朕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楼漠白的双手猛然握拳,在袖子里面狠狠的攒紧,深深吸口气,“告诉我,第二种方法……”
苍月的手正拿着酒杯,听到这话,猛然将手中的酒灌进自己的嘴里,“真的要知道?不后悔?”
楼漠白呼出一口气,神色一正,“不后悔。”
苍月忽然哈哈一声大笑,“真的很爱小澜,即使会丢掉性命也不后悔么?”
“说吧,第二种解法到底是什么。”
苍月又拿起酒壶,缓缓往杯子里面倒出一些酒,酒液流淌的声音在楼漠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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