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白的耳中划过竟然显得有些刺耳,“第二种解法,就是将施蛊人体内的母蛊引入重蛊人的体内,母蛊如体,子蛊全部都死了。”
楼漠白的身体轻微一颤,有些不受控制的问出声,“怎么样将母蛊引出来……”
苍月呵呵一笑,媚眼看了一眼楼漠白,缓缓吐出了一句话,“交欢。”
“轰!”又是一道惊雷自楼漠白的脑海中劈下,交欢?引出母蛊?也就是说要将苍月体内的母蛊引出来,必须由一个女人以交欢的方式将母蛊引入自己体内,然后再以同样的方式引入兰儿体内!这就是第二种解法?
“你不是在说笑么?”楼漠白的拳头在长袖里面狠命的握着,骨节出泛着带青的白色,她的心在一跳一跳的疼痛,交欢,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有选择么,有别的选择么?可以让另一个女人代替,但是兰儿怎么办!她不会让别的女人碰他一下!
“君无戏言。”苍月将手中的酒饮尽,黑眸看着楼漠白,陡然划过一抹讽刺,“你退缩了,哈哈哈哈,朕果然想的没错,好了,这场游戏也到此为止,小澜一生都只能陪在我身边,而你,是个完全多余的人。”
楼漠白的脸色陡然一黑,苍月口中的不屑深深刺痛她柔软的心房,退缩?她楼漠白什么时候退缩过!救兰儿的第一种方法也可以,但是必须要苍月的命!兰儿受尽百般折磨都不肯出手的苍月,她又如何下得了手?取了苍月性命固然可以,她又该如何面对兰儿,兰儿又该如何面对她这个手刃唯一亲人的凶手。
那不是救兰儿,而是将他推入了更远的地方,将这孩子彻底的打入幽深的地域,终其余生是真正的孤独寂寞。
楼漠白狠劲儿咬紧牙根,怕什么楼漠白,不就是一个男人么,说到底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当上苍国女皇的男人,自己能够碰这样的男人也是百年不遇的事情了吧……心底陡然涌出一阵酸楚的滋味,楼漠白缓缓放开双拳,猛然走向桌边,拿起桌子上的玉壶,将壶嘴对准自己的嘴巴,将里面的酒全部都灌了下去。
“你……”苍月坐在那里,看着楼漠白的举动,微微睁大了黑眸,楼漠白灌完了酒,脸颊上涌出了淡淡的红晕,脑子里面也是微微迷糊,手一下子扯住了苍月的手臂,将他狠狠的自座位上拉了起来。
苍月被这么一个拉扯,差点没跌在地上,楼漠白什么都没说,冷着脸拉着苍月往里面走去,手死死的钳住苍月的手腕,那力道似乎要将苍月的手腕完全捏碎。
走到内室的床边,楼漠白将手中的苍月一个猛甩就是甩到了床上,身子也是一个前扑扑了上去,一股淡淡的酒香自楼漠白的身体上传入苍月的鼻尖,这个时候的苍月幕然有一丝慌乱,楼漠白却来了狠劲儿,双腿一分,狠狠的跨坐在苍月的腹部之上,双手毫不客气的撕扯着苍月身上的衣服。
很快、很快……只要一会儿,只要自己忍一会儿……
楼漠白不断的给自己催眠、催眠,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乱,苍月的神色也微微有了些慌乱,身子动了动,楼漠白不耐烦的一个撕扯,苍月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扯碎,一件件残破的衣服被丢在了床下,楼漠白仅仅只解下自己的裤子,黑眸无神的看着床铺上的某一个角落,身下这个男人的脸庞已经完全忘掉,他就是一个陌生人、完全的陌生人。
“啊!”身下的男人突然发生了一声吼叫,身子也是颤抖了几下,楼漠白迅速想要离开,苍月却这时候说话,“不要动,母蛊正在移动,怎么,不想救小澜了?”
楼漠白的身子彻底的僵在那里,许久,“好了没有?”楼漠白冷声问着,黑眸里面是一片刺骨的寒冰,苍月嗯了一声,楼漠白迅速的抓起自己的衣物迅速的穿上,刚穿好衣服,门扉就被人推开了。
兰儿那张俊美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楼漠白站在那,神色一片慌乱,床榻上的苍月慢悠悠的坐起身子,撩开帐幔,那副光裸的男性身子露了出来,兰儿的异色瞳孔猛然一缩,楼漠白只听得见自己的心底传来一声清晰的破碎声音,什么东西,就这么彻底的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