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的说出口,但旁人若是真当他被激得想“狗急跳墙”,拼死一搏,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苏特伦何等精明之人?怎会因三言两语而失冷静?苏特伦的目的是明显的,他不过是要试探对方,并让对方首先失去冷静,而他确信,再强大的对手也会有弱点,他知道硬拼绝不是吕啸天的敌手,他只等吕啸天露出破绽再一举击破,虽说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事到如今,横竖都是死,他怎能不赌一把?总之,面对吕啸天,打架,他不行,但耍嘴皮子逞口舌之利,那吕啸天在苏特伦面前就跟三岁小孩一样。
“哦?有意思。越这样,就越证明你心虚,从气息上就能判断了,更不必说你那颤寒不止的心跳啊。”吕啸天即使不去思考,也看穿了一切,“弱者未必是**软弱,身心皆软,方为弱者,你既然会感到害怕,就证明你灵魂的软弱。”
“笑话……铁石心肠的我,从不会有人说我心软。我要是心软,就当不上这个会长!”苏特伦咬牙愤然,“你给我记好了,你的无知,就由你亲自睁大眼前看好吧!”
“这才对嘛。”吕啸天笑道,“你的气息不比五虎将要差,来场激烈的战斗,比什么都有意思。”
“你会后悔的……”这次,换成苏特伦变得冷沉阴煞,不惊不慌的邪魅而笑,“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五虎将’是指什么,但我,绝不惧畏惧你……”
话音至此,一股狂风袭来,紧接着,剑气猛烈的在霸气的笼罩下,愣是狂压一阵。苏特伦抬起头,眼见那从天而降,挥刀劈落的身影,顿时一惊:“夏侯烈……”
“不打倒你,全军将士,死无葬身之地!刃芒,暴影!”就像无边暗夜里闪过的一道萤火之光,微弱却坚毅,夏侯烈没有被霸气所镇压而倒,他果断强行出手,不计一切代价赶来攻击吕啸天。而吕啸天,连头也没回,正眼都未瞧夏侯烈。
狂风卷动着空气,卷不动威严的霸气,吕啸天是不可一世的霸王,而夏侯烈却不是。但既幸免于霸气之难,终要挺身而出。没有片刻的犹豫,刀身亮起白光,瞬间席卷起滚滚力量,那些力量比之吕啸天的霸气,有如沧海一粟,小溪对上了江海,但那些孤高的能量流却毅然汇流于刀身之上,强气流缠绕着刀身,随着他的身体,一并急速旋转。那同样惊天动地的龙卷风,在吕啸天的头顶形成,天上的血云宛若被龙卷风穿了一枚大洞。哪怕气势上,单纯的剑气远远不能和吕啸天媲美,但夏侯烈还是义无返顾的以暴风之态,往吕啸天的头顶强行贯穿下来。只是,夏侯烈在吕啸天的眼中,这般铺天盖地的架势,又能打上几分?
“蝼蚁,无用的挣扎……”吕啸天都没有朝天看,他冷冷的哼着,方天画戟上黑气萦绕,而吕啸天轻轻抬戟,朝天一指,空气中的血腥味顿时又扑鼻了几分。无形的气场强往空中倒袭而去,无形的冲撞,声音未响,只是太过尖锐的气场摩擦,超出了人类五感。
暴风在轻描淡写间烟消云散,有如人在奔跑途中突然摔倒了一样,而且是“摔了重伤”。所有的铺垫,都不足为惊,只是一瞬,夏侯烈连分毫的气势都不剩了。他在心中暗暗震惊,难道他连被吕啸天正面解决的资格都没有么?一招未出,即定乾坤,这实力的差距难以想象。
夏侯烈当头的最大攻势,完全无效,直接被霸气反噬。夏侯烈很快就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连人带剑一起落地后,面色骤显煞白,憔悴不堪,两眼呆滞错愕,捂着胸,连喘带吁,气息不复。他的精神力连同肢体的力量,几乎都被掏空了,他此刻的难受之感,如同一双巨手不断捏着他的心脏,随时都可能将之捏碎,令他血流成河。
“呃……我,尽力了……”气若游丝的硬吐出了这几个字,夏侯烈一头栽倒了下去。
“夏侯烈!”苏特伦原本压抑住的惊恐,瞬时在目睹这一幕后又重新倾泻了出来,他瞪大眼,不知所措,“怎么会……夏侯烈居然……战死了吗……”
在苏特伦面前,夏侯烈已经做了最好的示范,吕啸天连小半成的力气都没有出,就已经证明了双方差距之天渊。苏特伦若是反抗,恐怕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祭出“夏特布兰”,即使用到走火入魔,又能有多大的用处?恐惧感的掩藏,不过是他一味的自欺欺人罢了。
“不,他没有死,这小子只是挡不了我的霸气,晕过去了。这种蝼蚁,死不死都一样,我可不屑于将方天画戟刺入蝼蚁之身。”吕啸天不以为意道,“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吧?鼠辈就是鼠辈,他至少比你多了些敢于一拼的勇气,难道不是?”
该如何匹敌这样一位有“最强”之号,且名副其实的“霸王”呢?苏特伦认识到双方的差距,他从未如此透心凉的恐惧过,即便曾经经历过大风大浪,而如今,却面临着史无前例的危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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