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故人?”仁宽苦笑道,“这里恐怕没有阁下的故人。”
仁厚问道:“你那故人,叫什么?”
面具人停下脚步,思忖道:“他们好像一个叫‘杨恢’,一个叫‘惠因’……”
闻言,二人俱是一震颤。这两个人名他们自然再熟悉不过,他们一个是鬼枭门的门主,一个是背后的大人物,是他们在此地的首领。
“怎么?”面具人冷笑一声,“你们好像很惊讶?”
仁宽讪笑道:“既然阁下认得二位当家的,那想必也是我们鬼枭门的客人了!”
仁厚连连陪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更加令人厌恶,连忙说道:“正是正是,阁下既然来了,那想必也是我们二位首领的朋友……”
面具人笑道:“朋友?算不上。”
“不是朋友?”仁宽仁厚面面相觑,接着又笑道:“不是朋友,那就是挚友的关系喽!”
面具人干巴巴笑了两声,“我没什么朋友,人际关系也很简单。我的身边只有两种人,一是活人,二是死人。他们两个,是活人,还是死人?”
仁宽面皮震颤了下,苦笑道:“起码现在还没死……”
闻言,面具人哈哈大笑,“有你们这样的好下属,他们恐怕也是活不长的了……”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你们不是鬼枭门的人,或者说,你们进入鬼枭门,只不过是带着主人给你们的任务罢了……”
仁宽、仁厚猛然一惊,心中秘密虽未开口,但神情俱露,全被面具人看在眼里。
“北安王……北安王……”面具人手指端着下巴,不断地复述着,“嗯……北安王才是你们的主子,他派你们来,究竟所为何事?”
仁宽仁厚兄弟愈发惊疑,也不禁怀疑起了面具人的身份。面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给了他们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虽然他们杀戮无数,但没有人会喜欢血的气味,办完事后总会立马洗澡更衣,绝不会享受被鲜血淋遍的感觉。
可面具人似乎不同,鲜血的浓厚气味似乎对他毫无影响,在他冷淡阴沉的双眸里,看不出一丝怯懦,那是一双见惯了生死的眼睛。
“阁下……可是在说笑?”仁宽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只不过的混碗饭吃,哪里高攀得上北安王?”
仁厚也是笑道:“是啊!若是有北安王的垂青,我们哪至于跟这些刁民争得一地鸡毛?”
面具人笑了起来,可他的笑声总会让人觉得不自在,甚至有种阴恻恻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嘛……我就是问问,你们也不必担心。北安王打什么注意,我不怎么感兴趣,那是他们皇家内部的事。”面具人淡淡道,“只不过……”
他话锋一转,便又将仁宽仁厚还未彻底落下的心又揪了起来。
“只不过……我倒也跟鬼枭门有一些关系。怎么说呢……嗯……”面具人思忖了片刻,说道:“鬼枭门这个名字……就是我起的,我应该算是鬼枭门的创始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