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王?”
听了战孤城的话后,郑良看似惊了一下,但很快又做出一副思忖模样,点着头说道:“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一听郑良说出这话,战孤城忙喜道:“这么说,郑先生对蟾王应该是有所耳闻?那这样真是再好不过,还请郑先生仔细想一想,这蟾王你是在哪里听过,或者是见过?
再不济,还请郑先生能为战某打探一下,不知可否?”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郑良点头道:“能为恩公微效绵薄之力,实乃郑某分内之事。恩公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想出曾在什么地方耳闻这蟾王下落,并派人打探。
不过,眼下还请恩公让那孟桥尽快说出背后主谋才好。”
“好,郑先生能有这话便好。”
战孤城也不做他想,立马点头道:“我这就去问那孟桥。”
说完,战孤城来到孟桥面前,又是脸色一冷,正色说道:“身为修圣之人,却为钱财卖命,真是给修圣者丢人。
孟桥,你说出实话,收买你之人,究竟是谁?如若实说,我还可留你一名,如若不说,别怪我……”
“说说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不要我的命,我都说。”
没等战孤城说完话,那孟桥立马点头如捣蒜一般,又脸上透着悲怨道:“其实我也不想给普通人卖命,可实在是我天资愚笨,最多也就修到这个地步了。
可是我家中又实在贫穷,老母有病无法医治,这才四处寻人借钱。
其实,若不是靠着我有祖传遣灵囊,估计雇我人家也不一定会用我。”
“哦,你是为母治病,才受人指使?”
战孤城听孟桥还是孝子,心里一软,但还是问道:“你且说说,到底是什么人,会以此来哄诱你害人的?”
“事情是这样,我为了给母亲治病,就到处借钱,可因为之前借的太多,后来已经没人借我。”
孟桥这才又叙述说道:“无奈之下,我就拿了家中祖传的遣灵囊放出些邪祟入有钱人家,自己再以驱邪除祟的名头去骗人家钱。
前阵子我将邪祟放进一处豪华别墅内,本想着他家中出了事后,我便登门。
可哪想到那家里却仿佛没有事情发生一样,我心中好奇,就偷着潜进去想探个究竟,结果却被他们给抓了。”
“哦,你一个修圣者,竟然会被普通人给抓住?”
战孤城听的蹊跷,故作冷色道:“你可不要骗我,否则……”
“没有,现如今我小命都在你的手里,又怎么可能骗你?”
孟桥慌忙摇头道:“毕竟我只有鬼级初阶的修为,就算有个遣灵囊,里面也不过是些吓吓普通人的弱小邪祟,要是跟那人比,再有一百个我,也不是人家对手啊。”
说到这里,铁狮插话道:“这么说,那个人也是修圣者?他有多高修为,你可知道?”
“没错,确实是修圣者。”
孟桥一点头,又朝战孤城望去,有些胆怯说道:“我也不敢问人家这种事,怕是……怕是比这位大哥的修为更高吧,估计至少在人级以上。”
“哈哈哈,人级呀,好吧,是很高了。”
铁狮一听,不由笑出了声来,一脸促狭的朝着战孤城看去。
“既然对方最少都有人级修为,那他要害郑先生,完全可以自己出手才对,毕竟郑先生家中可没有一个修圣者。”
战孤城却并未有笑意,而是依然疑惑问道:“可是,那个人却为什么要你这个鬼级初阶的修圣者来害郑先生呢?”
“这问题我当时也想不明白,确实问过那人。”
孟桥这才说道:“不过,那人说他虽修为高过我,却不能像我这样不暴露身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令人暴毙,所以才会请我出手。
后来那人安排了人,带我去认识了郑大少,然后我每一次出去和郑大少吃喝玩乐之前,他都会给我一笔钱作为消费,并且告诉我该怎样和郑大少接触,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怎样才能讨郑大少欢心,从而进入郑家。
这段时间里,我观察那人之所以不自己动手,确实是因为他认识郑家,不便自己出手。”
“这……这人真可谓是谋算我郑家已久,真是用尽心思啊。”
郑良这时候又一声愤然慨叹,忙又问孟桥道:“你快说,这人到底是谁?”
孟桥朝着战孤城望了一眼,战孤城一点头,他才脸上依然透着畏惧道:“这人就是煌应城的首富,金源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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