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是他?”
郑良一听,立马一脸震惊,就连郑芝瑶都脸现惊诧的摇头喊道:“怎么可能?你胡说,我金叔叔才不是这样的人!”
“哦,郑先生,听起来,你和郑小姐都认识这个金源广,而且异常熟识啊。”
战孤城这时看了看郑良和郑芝瑶一阵,才出声问道:“能不能说一说,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这……金源广,他是我的结拜兄弟啊!”
郑良立马透着一脸难以置信,又感叹说道:“我与金源广两人算自小长大的发小,很小的时候就结为兄弟了,我比他大上一岁,但他却比我更有主见。
所以,当初我们一起创业之初,完全是他带着我干,他说干什么,怎么干,我就跟着。直到我二人都有了一定资产后,才分开单干……”
“那你们是为什么要分开单干的呢?”
没等郑良说完,沐清音立马捕捉到一丝信息的问道:“郑先生,你们俩分开单干时,是否闹过不愉快呢?”
“没有,绝对没有。”
郑良立马十分肯定的摇头说道:“我俩一点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
要说,那时候还是金源广支持我出去单干的,并且在我自己创业单干的时候,他又是全力帮我,这才有了我郑良今日。
而且,虽然金源广为煌应城首富,我屈居第二,也从来没有过怨言,毕竟我自知没有他那么聪明能干,能有今日之财富,也多是他的帮衬。”
“没错,我怎么也不相信,金叔叔会干出这种事。”
郑芝瑶立马也不相信的补充道:“自我和哥哥懂事起,就知道父亲和金叔叔情同手足,比亲兄弟还亲,他对我和哥哥也胜似亲人般疼爱。
况且,这么多年里,我郑家不管遇到什么难事,金叔叔都是第一个出手相助,他又怎么会害我们家呢?”
“这可就怪了,既然这么好的两家,怎么会害人呢?”
沐清音听到一脸迷茫,看向战孤城说道:“难不成那个金源广因为修圣,修出了毛病?”
“修圣者就算因为走火入魔,也不会这般用尽心机去谋害别人,因为已经入魔的修圣者才不会去顾及什么人情世故。”
战孤城摇了摇头,又冷目盯视孟桥喝道:“你说的真是实话?”
“实话,当然是实话!”
孟桥慌忙不迭点头说道:“我小命就在你们手中,怎么敢骗人?
哦,对了,我做了这事以后,那金源广还给了我一大笔钱,并且安排我母亲住进了煌应城最好的医院,她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我若说的假话,又哪来钱给母亲治病,哪能住进那样的医院?”
战孤城听完,微微颔首,默默自语道:“嗯,看来你说的该不是假话,难道说,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最是亲近之人,才最是难防之人?
可是,那金源广,又究竟为什么害自己结拜兄弟呢,总该有个原因才对吧?”
“恩公,不管是什么原因,你都要救我一救啊!”
这时那郑良突然又透着惶恐悲怆之色,急忙朝着战孤城一拜,说道:“既然真是我那兄弟要害我,那今日没有害成,明日必然还会变着花样害我。
刚才听这孟桥说了,我那兄弟竟然也是什么修圣者,我却全然不知,可既然他那么厉害,万一真不管不顾来要我命,我……我岂还能活?
恩公,你要帮我出个主意啊!”
“是呀,是呀。”
郑良说完以后,郑芝瑶也是满脸担心的恳求战孤城道:“战大哥,还请您好人做到底,彻底帮助我郑家才好。”
“可是,我该怎么帮你们呢?”
战孤城这时却有些为难道:“那金源广毕竟是郑先生你的结拜兄弟,又是煌应城首付,身份不容小视。
况且,他并没有亲自动手害人,只是收买了这个孟桥,仅凭他一人之言,金源广若是不承认,我们也拿他无可奈何。
就算我帮你们拿他,总也该有证据才行,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我一个外人,又如何出手相助呢?”
“这……这可如何是好?”
郑良一听战孤城这话,一时间慌张无措的在原地徘徊,最终不停嘀咕着:“怎么办?怎么找证据?我……我可不想死啊……”
一时半会儿,谁都没有个主意,屋子里陷入一片踌躇的安静中。
过了好一阵,突然那孟桥抬手举了举,战战兢兢出声了:“我……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肯不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