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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谢瞳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许多,脸色再度变得红润起来,唯独右臂隐隐作痛,毕竟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所谓内伤易治,外伤难愈。
洪珊为他准备的香甜的粥,谢瞳吃的十分舒爽。
待他喝光粥后,笑道“珊儿还在生我的气吗?”
洪珊白了他一眼,道“早就不生气哩,瞳哥是个热心肠的人嘛!”
谢瞳轻抚她的脸颊,道“都是我不好,哎,怎想得到大家居然一致同意施加援手哩!”
洪珊嗔道“别婆婆妈妈的了,老赖已经在外面恭候多时了让”
谢瞳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内疚,这帮兄弟果然是侠义心肠,比起他的畏首畏尾,真是相形见拙。
石敬瑭见他面露愧疚之色,哈哈一笑道“谢兄勿要介怀,也已深了,还是修习吧!一切只得明日赖兄探听到消息在说”。
言罢,他再次大笑,转身离开了谢瞳的居室。
次日谢瞳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许多,脸色再度变得红润起来,唯独右臂隐隐作痛,毕竟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所谓内伤易治,外伤难愈。
洪珊为他准备的香甜的粥,谢瞳吃的十分舒爽。
待他喝光粥后,笑道“珊儿还在生我的气吗?”
洪珊白了他一眼,道“早就不生气哩,瞳哥是个热心肠的人嘛!”
谢瞳轻抚她的脸颊,道“都是我不好,哎,怎想得到大家居然一致同意施加援手哩!”
洪珊嗔道“勿要在婆婆妈妈的了,老赖他们已经等你多时了!”
谢瞳忙拉着洪珊,急匆匆的奔向大厅,众人正在大厅中喝茶打趣,见谢瞳进来,夜莺讥讽道“谢大侠恢复的速度真是惊人,一夜的功夫竟然内伤外伤痊愈,小女子佩服!”
谢瞳哑然失笑道“公主勿要嘲笑我,昨日小弟言不由衷,让大家见笑了”。
他转而面向老赖,问道“赖兄那边探听到什么消息”。
老赖好整以暇的道“今日五更时分,武氏全族已经出城,从洛阳的北门而出,徐徐北上。”
谢瞳愕然道“为何是北上,摸清楚武氏弟子的去向没有?”
老赖继续道“按道理来说,北上的路线很广,可能是太原、燕京亦或是塞外,但目前无人晓得他们的去处”。
谢瞳道“武氏全族人数众多,目标极大,如果司马宣刻意追踪的话,很难失去目标。老子怎也搞不懂,北面是黄河帮的地盘,他们此去,岂非是羊入虎口,正中司马家族的下怀!堂堂屹立数百年的武周,竟然这点危机意识都荡然无存了吗?”
石敬塘道“照理是不可能的,他们虽然不清楚司马家族是否会动手,但戒心仍然是存在的,照我估计,他们此行该是声东击西之计,故意北上纯属迷惑司马家族,东进和南下才是他们的目的。”
谢瞳笑道“小可汗分析的有道理,咦,慕容兄呢!”
采薇道“慕容兄已经出了城,监督武氏一族的密切动向”。
谢瞳一拍大腿,笑道“这部署真是周密,不知是谁在指挥?”
老赖挺身而起,道“是谁指挥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现在必须要盯紧司马家的动向,一刻都不容含糊。”
言罢,他挺身而起,离开了石敬塘的宅院。
其余人等的目光一律倾注到谢瞳身上,谢瞳道“好吧!本人就暂坐这个指挥的位置,哈,所有人一律休息,养精蓄锐,等待老赖和慕容兄弟的消息!”
众人等了足足一天一夜,期间除了老赖返回一次以外,没有任何的消息。
让众人吃惊的是,司马家族竟然半点动静都没有,仿佛任由对方离开一般。
谢瞳隐隐感到不安,黄昏时分,老赖突然匆匆而返,道“莫传与顾恒离开了洛阳!”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与谢瞳所猜无异,看来司马家族果然打算借黄河帮的手去除掉武氏一族了。
老赖还未坐下,宅院中突然飞进一只鸽子。
石敬塘飞一般的奔出去,将鸽子捧在手中,在众人的注视下,从鸽腿上拆下密函。
密函是由突厥语写的,显然是慕容龙城传递来的讯息。
石敬塘轻声的读道“南下南召”。他笑道“看来武老头果然不是傻子,这真的是迷惑司马家族!”
谢瞳却笑不出来,他问道“赖兄,莫传他们从哪里出的城!”
老赖一惊道“不好,他们是从南门离开的,且是乔装打扮,走的时候极为匆忙!”
众人全部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谢瞳凝重的道“武老爷千算万算,仍旧是算不过狡猾的司马宣,由此看来,武氏一族中,必有司马宣的奸细!”
洪珊道“应该如此,不然怎能对他们的动作了如指掌,这个人还应该是核心人物,否则岂能未卜先知”。
老赖道“南下南召,按照他们的行动路线分析,定然要先东行再南下,汝阳则是必经之路。黄河帮极有可能在此地设伏!”
谢瞳道“事不宜迟,我们要立刻出发,争取在武氏一族抵达汝阳城之前,截住他们。”
众人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出发。
采薇忽然道“我们此番离开洛阳,怕至少也要三五日,如果这期间司马相如问起来的话,该如何解释?”
众人面面相觑,确实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洪珊眼珠一转,笑道“这个容易,只留下小可汗便可,小可汗身为神算子,如他谎称我们在闭关静斋,不得外出见人的话,想必司马相如定然深信不疑,如此我们便有时间放手而为。”
老赖道“如此,就要麻烦小可汗坐镇洛阳了!”
石敬瑭苦笑一番,道“看来这是最佳的办法了!敬塘再次恭祝诸位马到成功,不过最好尽快赶回来,时间过长的话,小弟也难辞其咎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