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以平息他的怒气。
最后,高瑾寒让步了:“晚饭吃什么?”
“都在这里了。”戴清歌指着地板上的一堆零食袋。
高瑾寒放开她,把遥控器放回她手里:“等等。”
戴清歌看着高瑾寒从厨房门口消失,就打开了电视,但没有心情看。
当高瑾寒再次出来时,桌上的零食袋已经不见了,显然已经收拾好了。
高瑾寒的怒气已经消了,更加看不出来了。
高瑾寒真的觉得自己养大了一个女儿,总是听话,但偶尔也会听话,让他想揉进心里去疼。
就在这时,戴清歌脸色苍白地走下楼来。
高瑾寒以为她还在生气,就没有问。
“可以吃了。”
“哦。”戴清歌跟着高瑾寒来到餐厅。
高瑾寒做的菜总是清淡的,为了合她的口味加了一点胡椒粉。
现在高瑾寒不让她吃辣椒,所以他把辣椒做得淡一些。
她戴清歌这几天胃不是很好,吃点清淡还是不带胃。
然而,她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戴清歌最近不觉得很明显内分泌失调,但为什么生理期的量很少?
但这种问题,她不能问全能的高瑾寒,不能说让他陪她去看妇科,只能闷在心底。
高瑾寒看着戴清歌慢慢地吃着,但吃得很多,他的脸微微舒展着。
整个晚上,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起纪含香和高瑾寒爷爷。
他们在同一张床上。
戴清歌把她背在高瑾寒身边,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觉得高瑾寒靠得更近了。
那只长长的手臂从她的腰下经过,把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伸进被子里,放在他的手掌里,放在她的小腹前面。
这拥抱使戴清歌感到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高瑾寒还在家里。
戴清歌下楼时,他正要上楼去请戴清歌吃早饭。
戴清歌在桌边坐下,高瑾寒问她:“烤面包披萨和麦片粥,有什么用?”
“粥”。戴清歌过去很喜欢高瑾寒的披萨夹吐司,但现在这句话让她感到恶心。
说要吃粥,她真的只喝些粥。
高瑾寒皱起了眉头。
他放下刀叉:“吃完我陪你去医院。”
“不要。”戴清歌慢慢地喝着粥,头也不抬。
“戴清歌!
“别那么大声,我能听到说话。”戴清歌还是没有抬头看他。
高瑾寒怒目而视,不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