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屋顶上,一人身穿红袍,手中紧握长剑。
乔昱见他无虞,冷脸转身离去,似是刚才发生的一场刺杀并未存在。
苏逸则是受了惊吓的捂着嘴,若不是觉得心中烦闷想要出来走走也不会遇到这等事,这温丞礼身份当真存疑,他究竟是什么人。
如今,却不能只把他当成一个小太监了。
打定主意,苏逸快速回了房换了身衣服后直接前往了四皇子处。
苏逸把自己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徐锦晟,后者听了深皱眉头:“本皇子知道了,你在徐锦宁那儿要一切小心,务必博取她的信任。”
“可现在徐锦宁不仅不信任我,甚至还处处防备,着实有些难办!”苏逸无奈道。
他倒是想跟徐锦宁亲近,奈何人家不理会他啊,无论他怎么舔着脸送上门,徐锦宁几乎是把他当成空气来应对,让他着实尴尬!
徐锦晟想了想说:“必要时你可泄露一些无关痛痒之事向她投诚,徐锦宁婚礼在即,你务必要想方设法挑拨她与温丞礼之间的关系让大婚无法顺利举行!”
“我尽量吧,此时长公主怕是已经回府了,臣下这就回去了!”
“去吧,万事小心!”
苏逸走后,徐锦晟立于窗前,一脸阴鸷。
今天晚上那些刺杀温丞礼之人还是要调查清楚,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来的好。
长公主府内,徐锦宁下了马车就见院子里一人提着灯笼等候,那人身穿银白长袍,单手负于身后,身姿挺拔,那张脸在灯笼光辉映衬下多了几分柔美!
这么晚了,他居然还没有休息,还在这儿等她?
徐锦宁脱下外袍递给青杏,上前道:“驸马今日怎的好雅兴,站在这儿赏月呢?”
“臣下怕公主回来晚了,便在这儿给您掌灯!”温丞礼难得语气又软,不似先前那般冰冷抗拒。
若是不了解他,徐锦宁怕是真的要被他感动的一塌糊涂呢!
“驸马有心了,今日进宫父皇母后与我商谈婚礼的事,驸马可有想要邀请之人或者有什么要求尽管可提!半月过后,你我便是夫妻,生同穴死同寝没什么不可说的!”徐锦宁笑道。
温丞礼走在她身边,灯笼摆放的位置恰到好处,不暗也不妨碍徐锦宁前行:“家道中落,无亲无友,一切但凭长公主吩咐!”
“如此,那便按照礼部那边安排吧!”走了一半儿,徐锦宁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对了,父皇今日提起让你为官,再有三月便是科举,你若高中便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进入朝堂,你觉如何?”
“丞礼才疏学浅,怕是不能胜任!”温丞礼知道她这是在试探他。
若是能入朝为官再好不过,但科举变化万千,若是背后无人撑腰怕是比较难办。
从徐锦宁这几天来的举动来看,她也不想让他有个一官半职。
一想到这,温丞礼就怒意不平。
徐锦宁是他来到宁国遇到的第一难缠之人,更是一道难关!
“驸马何必谦逊,我徐锦宁看上的人哪里会差,婚礼过后你便可安心读书,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他们去做就是!”
“多谢长公主垂爱!”
聊了没一会儿便到了徐锦宁住处,她看了一眼温丞礼道:“时辰不早,驸马尽早回去休息吧,以后可有的忙了!”
“是,臣下告退!”
温丞礼今日在院子里等她无非是想要知道她进宫是去做什么,这人一向能忍,今日却有些不一样。
怕是已经知道夏国那边的事情了,这样一来,温丞礼势必会加快进程。
“长公主!”
回房后,徐锦宁便看到站在窗口的乔昱,乔昱长得很好看,不比温丞礼差,只是这人太过死板,也只认一个死理,就像当初她要赶他出府,乔昱死活不走愣是在雪地里跪了一夜,当然这也是前世发生的事。
今生,她断然不会如此对待乔昱。
“吩咐两个红影卫去保护好他,不能让他死了!”
温丞礼一死,夏国那边必定大乱,夏国霍丞相一心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若不是因为他,温丞礼又何必背井离乡、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些人也是霍丞相派人过来暗杀,但也说不准,宁都内想要温丞礼性命也不在少数。
“那苏逸如何处置?”乔昱问。
“鼠胆之辈不必放在心上,他可以把我们的消息传递给徐锦晟,我们也可以反过来利用他!他那边随便安排两人定着就行,毕竟是徐锦晟送来的人,还是要给他三分薄面!今日刺杀一事,务必查出幕后黑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