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宁即将大婚,整个宁都上下热闹非凡,长街之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每家每户门上都挂起来红丝绸,美不胜收。
长公主府内外更是一片欢天喜地,红妆盛起,就连往日那些与徐锦宁不甚亲近的人都开始上门祝贺送礼,甚至于有些人还将自己搜刮过来的美男子送过来,可惜,徐锦宁愣是一个没收。
徐锦宁坐拥城池十座,更是富可敌国,那些小玩意儿又怎能入得了她的眼,至于那些美男子……她已经要大婚,自然不能继续被人诟病,得一个婚后不检点的名头,尽管她的名声已经很坏了。
有人欢喜,自有人忧愁!
徐芳菲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徐锦宁这般羞辱,她被人退婚两次,而徐锦宁却要跟一个太监成婚,这不是比打她脸还要让她痛么?
当即便入宫去找了德妃,德妃同样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母妃,我与江州的婚事绝对不可以作罢,我们现在只剩下这一个筹码。若是这桩婚事没了,那女儿真的……真的无法与徐锦宁比了!”徐芳菲捂着脸,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德妃叹口气,无奈道:“母妃又何尝不知道呢,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会跟圣上好好商量,总该都是他的女儿,不能这么区别对待。若与江州联姻,也是好事,哪怕圣上也会答应的!”
“那江祁也当真是不知道好歹,本宫屈尊嫁给他,他居然还这么不屑一顾,当真是狂妄至极!”
她就不信有父皇压着江州那边,他还能不娶她,只要能嫁入江州,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日子还会远么?
她做梦都想把徐锦宁踩在脚底下,要嫁的人自然也不能输给她,何况她嫁的是一个太监。
“江州乃是人杰地灵的富庶之地,常年来不与我们宁都接触,有些抵触心理也是应该的!你今天先在宫里住下,明日本宫便带你去见你父皇,好好求求他!”
“好,我听母妃的!”说着说着,又用手帕擦擦眼睛。
她们母女二人在想方设法的去求和帝赐婚,而徐锦宁这边却是带着温丞礼直接去琅琊山的千佛庙烧香拜佛去了。
车子浩浩荡荡的停留在琅琊山山底,千佛庙是宁都最为神圣的地方,香火旺盛,每年来求姻缘、求仕途、求富贵的人不在少数,就连外乡人都有千里迢迢来这儿烧香拜佛的。
若搁在前世的徐锦宁身上,烧香拜佛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信的,但她实实在在的重生了,所以她不得不信。
天理昭彰,总有定数!
此次重生,必定是苍天不忍宁国受难,千万人流离失所,血流成河!
一听他们要去琅琊山,徐锦昭也非得吵着闹着一起过来,自从温丞礼给他解毒救命后,他对温丞礼就有了另一种认识,准备婚礼的这段时间他也经常会去徐锦宁府上蹭吃蹭喝蹭玩儿。
徐锦宁宠他也就随他去了,想着,若是昭弟能与温丞
礼之间打好关系,日后温丞礼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这才九月,琅琊山上已是一片火红枫叶,一行人走在山间小路上欣赏风景倒也是舒坦。
徐锦宁为了表示对千佛庙的尊重,特地舍下步撵,带着一行人徒步上山!
温丞礼手持着白梅伞,亲自给徐锦宁打伞遮阳,二人肩并肩走在前面,身后跟随青杏、碧枝等一行侍女护卫!
“昭弟,跑得慢些,前些日子刚下了雨山上还比较湿滑,别摔了!”徐锦宁无奈的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小少年。
徐锦昭性子跳脱喜爱自由,前世太子身份是他的枷锁,这次她只想让弟弟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皇姐,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在宫里有多无聊,刘院士天天逼我念书,我现在脑子里都还是那些之乎者也呢!”徐锦昭跑到徐锦宁身边,还学着刘院士的样子摇头晃脑的,惹得徐锦宁一阵轻笑。
徐锦昭比她小了八岁,如今这小少年已经长的快比她高了。
“多多读书是好的,往后你要学的东西更多,你得多点耐心!”徐锦宁道。
徐锦昭又跑到温丞礼身边,轻笑着:“驸马爷多才多艺,更是经晓药理,我倒是挺想学学这个的,当一个神医圣手、济世救人多威风多霸气啊!”
“驸马爷忙得很,哪有功夫教你那些!”徐锦宁看向温丞礼道:“驸马,你说是不是?”
明明是个反问句,温丞礼嘴角抽了抽轻笑:“若是太子殿下喜欢学,丞礼必定亲囊教之!”
“那太好,皇姐,等你们大婚过后我就去跟姐夫一起学习好不好?我保证不打扰他,他读书,我自己去学认识草药之类的!”徐锦昭一左一右的搂着徐锦宁、温丞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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