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皇后差人给徐锦宁准备了一些御用糕点,又让她带着御医出出宫去给温丞礼看诊,说是不放心外面的那些大夫,徐锦宁无法推辞也就应承下来。
走到宫门口,她便让那些太医都回去了,温丞礼怎么受伤的、伤的多重她都很清楚。
徐锦恒将她送到公主府门口便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地盘徐锦宁浑身都舒坦,趁着四下无人伸了个懒腰,狎了一眼提着灯笼的青杏,“驸马爷现在安寝没有?”
青杏刚要开口就看到前方庭院中手持灯笼站在那儿的温丞礼,她笑道:“公主,你看前方是谁?”
徐锦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就看到温丞礼站在那儿。
她冲着青杏和碧枝挥挥手,“你两先下去吧!”
“是!”
青杏、碧枝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离开了。
徐锦宁走过去,双手抱着肩膀,抱紧怀里的手暖:“驸马这是在等本公主?”
温丞礼自从身份暴露后,对徐锦宁虽说还是冷淡,但也多了几分顺从,“自然是要等的!”
“天冷,咱们回去说吧!”
“好!”
二人肩并着肩,徐锦宁稍稍走的慢些,毕竟温丞礼腿比她长,步子也比她跨的大,温丞礼也会有意无意的稍稍放慢脚步,尽量不越过她。
“今日进宫,大皇兄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但是你我之间的问题还有待考量。之前跟你提出的问题你还没有回复我,驸马是想如何在我知道你身份的情况下拿走我宁国边防图呢?”
阁楼里,徐锦宁嬉笑着看着坐在他对面正在煮茶的男子,男子眉眼低垂,看不清眼中情绪。
温丞礼把茶壶放到暖炉上,又把杯子里的茶叶过了一遍才放到一边,才说:“我的人在你手上,“我与你不同,你生来尊贵万千宠爱,但夏国风雨飘摇,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驸马答非所问了!”徐锦宁眉宇间捎带不悦,“你想要拿回你的国家这无可厚非,但并不表示你就可以踩着我宁国人尸体、鲜血爬上那座冰冷的高塔。温丞礼,还是之前那句话你想要的我可以帮你,但我宁国你是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宁国人的尸体更不是你的垫脚石!”
“我倒是想听听公主殿下又要如何帮我呢?”温丞礼抬眼注视着她。
若说这个世上还有谁能帮温丞礼拿回夏国,那这个人必是徐锦宁无疑,她重活两世对未来发生的事情几乎都是掌握手中,虽说夏国那边她没有怎么打听过,但她重生后就立刻差乔昱去将夏国上下查了个通透。
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徐锦宁自信的笑道:“夏国左司马相离与霍丞相一直不对盘,可有此事?”
温丞礼点头,答:“是!”
“相离之子死于霍丞相手中,他们之间本就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虽然左司马这个人同样包藏祸心,可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个人相信已经归于驸马,暗中在为你做事吧!”
温丞礼嘴角扬扬,“说的不错!”
“但……若是他实际上是在为我做事呢?”
温丞礼抿抿唇,“相离并非夏国人!”
徐锦宁打了个响指,“宁夏两国生来的对,几十年间也是战乱无数互相僵持不下,夏国可以派遣一部分奸细潜入宁国,那我宁国也不是吃素的,相离曾受恩于我,他的妻子曾经也是我母妃身边的一名大宫女,只因犯了错才会被消除痕迹逐出宁都,实则是我父皇很早以前就安插在夏国的一枚棋子!”
“看来长公主对夏国的事情了解的非常彻底,还是说从我计划来宁都开始你就已经有了察觉,故意在这里等着我?”
只是为温丞礼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若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不告知和帝,将他抓起来,难道仅仅是因为他的这副皮囊,亦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和打算。
却见徐锦宁起身走到他身边,拉开他的手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笑道:“早就听闻夏国太子才貌双绝冠绝天下,乃是沧海遗世之明珠,本公主自然是对你心之所向若不然为什么留你至今呢?”
徐锦宁暧昧的挑起温丞礼的下巴,冰凉的手指轻描着温丞礼俊俏的脸颊,这张脸真是越看越欢喜,“谁不知道我徐锦宁最是喜爱男色啊,偏偏驸马很对我口味罢了!”
“这就是你想帮我的原因?”温丞礼大概也猜到她会这么说,徐锦宁喜爱男色这名声早就传遍了夏国。
徐锦宁坦然的很,“若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