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蛇毒?”
徐锦晟把温丞礼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他们居然联合起来骗了他一万两黄金,他还兴冲冲的以为徐锦宁是真的中毒生亡。
可恶,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敢这么骗他。
“那是自然!”徐锦宁故作虚弱、掩嘴咳嗽两声,好奇的问他:“不知道四皇弟从哪里得知本宫遇害的消息?又是从哪里得知驸马为了一万两黄金谋财害命呢?这黄金又是从哪里来的?”
徐锦晟气到语噎,只得换个软一些语气说:“这都是坊间谣言罢了,这些谣言真可怕,弟弟还真以为皇姐被人所害危在旦夕,情急之下才会带人过来,扰了皇姐的清净实在该死,还请皇姐看在皇弟忧心过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既是谣言那边不作数,本宫也是怕父皇担心这才隐瞒下来,不曾想到会被外界传成这个样子,倒是本宫的疏忽,哪里能怪罪得了四皇弟呢?”她语气婉转,眸光流动。
不给徐锦晟再开口的机会,徐锦宁彻底黑了脸色,语气变得凌厉起来:“只不过你妄信谣言,带兵闯府,诬陷驸马,兹事体大这事咱们还是去父皇面前说到说到,如何?”
“皇姐恕罪!”
除夕还有三日,他不可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只得卑躬屈膝的跪下跟徐锦宁道歉,他可以忍。
只要忍到除夕过后,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
徐锦宁居高临下,像看一只肮脏臭虫似的盯着他:“既然你这么诚心,那你应该跟驸马道歉才是,毕竟你构陷的是驸马,辱了驸马的名声,本宫若是不帮驸马讨回这个公道,让旁人看去这可如何是好?你说呢?”
徐锦晟死咬着牙,他都已经下跪了还想让他怎么样?
想让他跪向温丞礼门都没有,他已经这般忍耐,徐锦宁却依然这么不依不饶,既然如此他又何须再继续忍下去?
徐锦晟气的直接站起身来,怒指着徐锦宁:“徐锦宁,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本宫只想让你道歉而已,如何就欺人了?”
徐锦晟自认为自己带来不少禁卫军,他大手一挥:“来人呐,长公主受待人迫害,神志不清,今日本王特地带人前来保护长公主,从今日起未得到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府。”
“徐锦晟,你这又唱的哪一出戏啊?”温丞礼上前笑问。
“哼!很快你们就知道了,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设计别人,那你们就好好在这里面呆着。”
出除夕之后,他要让徐锦宁亲眼看着温丞礼死在她面前,“谁若是敢踏出大门一步,杀无赦。”
“是!”
众多禁卫军手中长刃直指向徐锦宁等人,公主府的府兵虽然是众多皇嗣中最多的,可人数再多也比不过徐锦晟带来的数千名禁卫军。
府门‘砰’的一声被人关上,外面的禁卫军一股脑全都涌了进来,墙头四周也不知何时被禁卫军包围,他们蹲坐墙头,弓箭直接对准了院子中的人。
徐锦宁冷着脸,怒极反笑:“徐锦晟,你这是要造反?”
“造反?本王可没有那个胆子,皇姐别说的那么严重,本王刚刚给你台阶下你却偏偏不下,还得踩在本王的脸面上,你们这以为本王这么好欺负的?放心,七日后本王自会让人放你们出去,只是到时候是让你们站着走出去,还是横着躺出去就不得而知了。”
温丞礼拉了一把徐锦宁,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徐锦晟见状,不由嗤笑:“啧啧啧,还真是夫妻情深呢,到时候本王一定让你们做一对死鸳鸯,也算是最后成全你们了。”
说罢,他吩咐好禁卫军将这里看管起来,甩着衣袖离开了。
禁卫军驱赶着徐锦宁等人,将他们赶到后面的一处小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人围起来,墙头上也有专人看守,果真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了。
老管家和其他府上的人都被带到柴房里关押起来,院子里也就只有徐锦宁夫妇二人。
徐锦宁坐在太妃椅上,一派的悠然自得哪里有被人看管的样子?
“徐锦晟真是被我们逼急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囚禁我们。”徐锦宁觉得很好笑。
温丞礼说:“他现在自然不敢杀我们,我们一死,消息走漏,怕是除夕夜他连皇宫的大门都进不去。”
“能把他逼成这样,也实在不容易啊。”说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是不知道除夕夜,他有没有那个命活着从宫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