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能怎么办,去叫林医正来啊!哎哎哎!你呀你,是那薄”
她睁开眼睛,看着摇晃在眼前的太阳的倒影,有一瞬的晕眩。
有人在岸边吹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悠悠的很好听,她听见自己说,“等一下,就来!”
懒洋洋的浮出水面,就见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出落得俊秀挺拔,像一棵朝气的白杨,兴冲冲的举着一把古铜色的剑,剑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
“阿锦你看,我已经可以拿得动这把剑了!爹爹说,等过两天我成年了,就正式刻上我的名字,从此就是我的佩剑了!我好欢喜!”
十四五岁的少年,还在变声期,嗓子有些微微的哑,但并不难听,她愣了一会儿,“阿真,我吃了天竺果,没有事么?”
“天竺果?”阿真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呀阿锦,什么天竺果。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又是阿清那个臭小子拿给你吃的?我跟你说他不是好人,前些天十六师弟就是吃了他送的点心,拉肚子拉了好几天呢!你可别上他的当!”
阿清?天竺果?她有些蒙了,晃了晃脑袋,“哦哦,恩恩。是呀,不能上当。”
见她这个样子,阿真收了笑脸,有些担心的说,“阿锦,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脸色,恩……鱼没有脸我忘了,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没事,”鱼鳍摸了摸滑溜溜的脑袋,“刚才做了个梦,没睡醒就被你叫醒了,有些迷糊。”
“真没事?”
“这么说来,倒是有些肚子饿呢,杏仁酥呢?”
“嗤,看你这个馋虫的样子,我倒相信你没事了。喏,杏仁酥没有,云片糕倒有一堆。”
“啊?又是云片糕啊,人家想吃杏仁酥么……”
“你个小没良心的,之前不是最喜欢吃云片糕了嘛?自从阿清那个混球给你吃了一次杏仁酥,你就再也不爱吃云片糕了,我我我,我真是白养你了!”
她有些无奈,阿真从小就特别倔强,欲也特别强,他喜欢的剑,别人一下都不能碰,就像护食的小狮子一样,对她尤甚。阿真喜欢吃云片糕,就非让她也跟着吃云片糕。虽然一开始觉得云片糕挺好吃的,但吃的时间长了也是会腻的么,何况她都吃了好多年了,偶尔换个口味也是很必要的。可阿真偏偏不在意这些,骂骂咧咧的说全是阿清的错,嚷嚷着要找阿清拼命。
阿清就是留下来‘交流学习’的那一批华清派弟子的其中一员,因是掌门座下弟子,待遇自然高些,住的院落与阿真挨着,每日一同用餐一同练功,就是不一同来找她玩。因为三人聚在一起,往往是这两人吵着吵着,越吵越上瘾,到后来她都游走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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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之之最近在减肥,晚上只喝粥,天哪!好像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