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荣寿有些发蒙,自己额娘昨天下去不还好好的嘛,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的,完全没有生病的迹象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跪下来的小厮问道:“你你说什么?”
“公主,您进去问吧。”小厮咬着牙说道,这福晋好好的就去世,他们做下人的都觉得心痛,因为这福晋平时就带他们不薄,有个病痛什么的,经常会得到关照,他也是被关照过的。
荣寿连忙走进去,所过之处还有人在院子里面挂白绸,所有下人都穿起了白衣,连忙向大堂走进去,就看到放着一口棺材,而载澄就跪在那前面,泣不成声,有些发慌的走过去,同样跪下来问道:“载澄,发生什么事了?”
载澄抬头看向荣寿,然而眼中的泪却模糊了视线,让她看不清荣寿的容颜,克制不住抽泣的声音:“姐,额娘她死了。”
“好好的怎么会死呢?昨天下午还好好的啊,发生了什么事情?”荣寿紧紧拉住载澄的胳膊说道,眼神之中已经蓄满眼泪,而更多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荣寿,载澄,你们和我去书房一趟。”恭亲王奕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荣寿明白这件事情要了解真相还需要自己的阿玛来告诉她,站起身拉起身边的载澄,跟着恭亲王奕欣向书房走去,每走一步都那么沉重。
书房之内,恭亲王奕欣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面具,说道:“你们两个都在追问你额娘是怎么死的,对!她不是像外面所说的那样是病逝的,之所以隐瞒是因为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恭亲王府的防备竟然那么不堪一击,让更多有心之人来挑衅我们王府。”
“是刺客?可额娘她是大家闺秀,嫁过来之后也很少出府,根本不可能得罪人,是什么人要她的性命?”荣寿有些激动的问道。
恭亲王奕欣也是满脸的痛苦,双手紧握,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昨晚你额娘是替阿玛挡刀的。”
听到是刺客所杀的时候,荣寿就心底里有数了,对方要杀的不是自己额娘,而是自己的这个王爷阿玛,眼泪不停的落下来。
“是谁?是谁?!”载澄双手紧握近乎嘶吼的问道,那眼神之中的愤怒和仇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一点疯狂。
“来的不过是五个人,然而这五个人对我们王府极其熟悉,不然不可能悄悄的潜入进阿玛和你额娘的住处,导致措手不及,才会然你额娘……”恭亲王奕欣双手紧握说道,眼神里面布满了痛苦和哀伤。
“那些人呢?”载澄再次问道。
“暗卫只杀了四个人,而另外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虽然负伤可也逃走了,我怀疑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就是江湖上所说的阎王怕,因为那面具是漆黑的,还有他的衣服也是黑色的,可是我从来都不曾和这人有过什么过节。”恭亲王奕欣说道。
听到这话的时候,荣寿惨白的脸色上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阿玛,你说什么?”
“我说那人很像是江湖上说的阎王怕,荣寿你想想他那天真的是逃跑才到你那里的吗?不是去杀你嘛?或者是你绑架你?”恭亲王奕欣看着荣寿问道。
脑子里面瞬间就乱成了一锅粥,不知如何回答,阿玛并不知道阎王怕就是野狼寨的人,可是自己清楚的很,他们的动机是报仇,林义他明明上午才救了自己,可是晚上就能来毫不手软的杀自己阿玛额娘。
浑身的力气好似都被抽干了,不自觉的就躺倒在了地上,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来,为什么会这样?!
“荣寿,你怎么了?”恭亲王奕欣伸手去扶荣寿。
“阿玛,我我有点接受不了,你让我冷静冷静。”荣寿脸色惨白的看着恭亲王说道,眼泪依旧是不停的落下来。
恭亲王奕欣看着脸色如此惨白的荣寿,也没有在多说什么。
载澄双手紧握说道:“阿玛,官府不是在十五万黄金通缉他嘛?我们就以三十万的黄金在江湖上通缉他,我不信他能藏的起来。”
“恩,阿玛会让人办的。”恭亲王奕欣说道。
明明下午的时候自己的额娘才在那嘱咐自己,那些嘱咐的话还在耳边,可是她人却不在了,而造成这点的竟然是林义,那个昨天上午才救自己的人!
他该恨林义的,可是心情却清楚是自己阿玛先杀了他满寨子的人,这恨又该从何恨起?
载澄看着不停抽泣哭成泪人的荣寿,眼泪也不自觉的落下来,然而还是伸手抱住了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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