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智商也好意思待在小学欺压小学生?留在这里也好,我暂时也不想回去,那些人烦死了。”
“那我要在哪个学校读呢?”莫书豪在想,他要去一个充满流氓混混的烂学校称王称霸呢,还是去满是学霸的学校用智商碾压群雄呢?
莫成风直接把手机丢给他,“问你爸去。”
莫书豪一边打电话一边抱怨,“为什么爸爸不跟我们住在一起?”
“嫌你烦呗。”莫成风头都不回的打击。
莫书豪狠狠的瞪了莫成风一眼,等到那头电话接起来,立刻甜甜出声,“爸爸,莫成风让我问你我初中读哪个学校啊?”
付一旬很快给出了答案,莫书豪直接拿着莫成风的手机上网,度娘一下省三中……
……
“所以说,我们输了?”池非一脸颓败的看着傅倾流,输给周海那是他最不愿意的事了,两人从大学就认识,从大学就一直在竞争,败多赢少,其中赢的次数之一就是傅倾流选择了池非加入十里画廊而不是周海。
傅倾流交叠着脚坐在转椅上,手上慢悠悠的转着一支笔,闻言抬脚踢了他一下,“你下次见到他直接扑上去揍他一顿,出其不意,你会赢的。”
池非不说话,他想争,但是又不愿意跟别人撕破脸皮,傅倾流知道这个社会上其实大部分都是池非这类的人,哪怕心里敌意已经满到快要溢出来,可依旧能忍住不跟别人撕破脸,傅倾流不知道这是处世有道还是没种,反正她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很任性的一个人,这一点似乎不管她是顺境还是逆境都未曾改变,区别在于她更懂得将那点任性隐藏在似乎冷静的表面下了。
而现在,这位一向都有任性因子的小姐脑子里有一个颇为任性的念头在成型,大概是艺术家们都有的执着和疯狂。一位画家可以为了画出最美的一片海浪天天坐在同一个地点十年如一日的画成千上万幅的海浪图。傅倾流不太确定自己会不会那么疯狂,但是她现在确实很想让付一旬坐在她对面,老老实实的保持着最佳的形容仪态,让她画一幅画,哪怕只是素描他那个人也好。
也许是因为之前屡屡明明自信可以画出来但是最终却失败的画作打击了她。
傅倾流是天才,从小到大除了没办法让死去的亲人起死回生之外,没有她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所以她不接受失败的结果,过程可以失败无数次,但是最后结果必须是成功的。
“付一旬……付一旬的展时间确定了吗?”傅倾流问池非。
池非一脸颓败的看着笔记本上的黑石画廊宣传网页,很好,周海做事的动作比兔子还快,连时间都确定好了。就在这周末,会持续三天。
傅倾流点点头,她一定会去看展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遇上付一旬了。
现在距离学生们放暑假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个时候很多学生都忙着中考、高考、毕业。
傅倾流坐在长椅上趴着梨花木围栏喂鱼,阳光慵懒的洒在她身上,让她变得越发的懒洋洋起来,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画廊里没有客人,她想画画但又没有灵感,付一旬的展览还没有开始,人一没事干,就觉得时间特别漫长。
“身为经理这么光明正大的偷懒没问题吗?”身后传来那道悦耳的略显清冷的声音。
傅倾流闻声扭头,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付一旬出现在眼前,他依旧是那样的工整优雅的一丝不苟,脖子上挂着的围巾变成了黑色的,依旧是金色的绮丽花纹,他这一身打扮再加上那头漂亮的卷发,若是放在一般漂亮男人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无限骚包,可放在这人身上,却意外的丝毫没有骚包的感觉,反而像他天生就该如此,哪怕是一根发丝都是骄傲矜贵的,跟一丝一毫带有贬义的低俗的词都搭不上边。
当然,也正是因此让傅倾流知道,这世道果然是人无完人的,比如眼前这个完美的犹如艺术品的男人,就有一个特别神经质的性格,一发作起来什么矜贵都跑光了。
“所以,客人你是想要买画吗?”傅倾流坐在暖洋洋的阳光之中笑得如同一只慵懒的猫,懒洋洋的问道。
付一旬看着坐在阳光中闪闪发光的女人,好一会儿才出声,“……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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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流:这人是想要我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