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宫中,帐中香浓郁而甜香的味道久久不散。红罗帐中,慕容景天倒在床榻上,轻轻地拥住了贤妃娇嫩柔软的身躯,也不说话,只是用热烈的亲吻来填补这欢愉之后偌大的空虚。
方才的疲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褪去。慕容景天打量着怀中女子的娇媚容颜,不由的温然一笑。
见到慕容景天的表情,贤妃却是不禁笑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仿佛是在看臣妾的笑话呢!”
慕容景天也不恼,只是无比爱怜地抚了抚贤妃的如瀑长发,温然开口道:“是么?可是朕就是想看你的笑话。朕离不开这永和宫,更离不开你——朕哪怕是在问政殿与大臣们谈论政事,可是空闲之余,朕心里头也是实实在在地想着你的。贤妃,你说一说,你要如何才能招架得住朕呢?”
听到慕容景天说得如此直白,贤妃不禁羞得不能自己,索性一把推开了慕容今天,佯作生气道:“皇上也真是的,即便是在臣妾的永和宫中,也不能这么口无遮拦的呀!皇上要是还这样说,臣妾明个儿就去内务府知会一声,就说臣妾身体不爽,恐怕有一段时间不能侍寝了。到时候,皇上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臣妾可不管了!”
见到贤妃如此,慕容景天却是丝毫不恼,只是淡淡开口道:“你这帐中香的味道,朕闻着真是舒心。朕记得,你初入宫廷之时,似乎并不喜欢熏香。你宫里头也大多是用了新鲜的瓜果调和气味而已。怎的自从你晋封为贤妃之后,倒是喜欢用这样浓郁的帐中香了?”
听到慕容景天提及了帐中香,贤妃不禁娇媚一笑,温然道:“此香虽然名为‘帐中香’,但是与南唐后主李煜和大周后周娥皇却是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是臣妾闲来无事,自己调和着玩的。想不到,竟然得出了此香。”
贤妃顿了顿,旋即道:“只是,臣妾想着,南唐后主与大周后情深爱重,臣妾便想讨个彩,索性叫了‘帐中香’,只想留皇上时时在臣妾的永和宫中——不知道,皇上是否觉得臣妾是狐媚惑主呢?”
慕容景天却是淡然一笑,只是熟练地用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贤妃的玉体,更是挑拨起了贤妃敏感的神经。
慕容景天索性伸手将贤妃揽了过来,温然道:“你的想法倒是好。只是李煜被一杯牵机结束了性命,也终究是辜负了周娥皇。朕对你的心意,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别人倒是也想‘狐媚惑主’,可是,别人难道有这个本事么?”
贤妃却是娇羞地推开了慕容景天,娇滴滴道:“别人不说也就罢了,只是,柔仪宫的宸昭容,皇上却似乎很中意呢!臣妾听闻,宸昭容宫里头有一味香,仿佛是叫什么——‘桃夭香粉’的。皇上似乎喜爱宸昭容的桃夭香粉,更胜过臣妾的帐中香呢!”
贤妃如此一语,慕容景天却是淡淡地侧过头去,开口道:“贤妃,你也知道,这后宫里的女人那么多,朕即便心在你这里,可是后宫与前朝之间盘根错节,许多事,朕不得不顾及着她们的颜面。至于宸昭容么——”
慕容景天也不看着贤妃,只是淡淡道:“她不过只是一个心思单纯,胸无城府的普通女子罢了。且她的家世并不好,文安公又早年就失了权,朕不过也是不忍心看她就这么白白地等成了白头宫女,只是偶尔宠幸罢了——不管怎么说,贤妃,不信你拿来彤史看看,朕还是留宿在你的永和宫的时候最多啊!”
“是么?”贤妃却是不以为意似的,只是道,“臣妾听闻,皇上似乎十分中意宸昭容。臣妾想着,或许,等到除夕一过,皇上便想着要晋封宸昭容为昭仪了。等再过些日子,宸昭容若是生下个一儿半女,只怕是连妃位也不够封了。说不定便是册封为臣妾所在的四妃,‘淑妃’,或者是‘良妃’什么的。再不济,也总是夫人——皇上,你说是不是呢?”
然而,在慕容景天的眼眸中,贤妃看不出有任何感情。
慕容景天眼眸一动,却也只是敷衍似的吻了吻贤妃的水嫩的脸庞,温然开口道:“贤妃,你不要多心。朕的女人虽然不少,可是得朕心意的女人也没有几个。皇后也就罢了,毕竟有着家世和嫡长子在。比如德妃,德妃是从前朕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伺候朕的,朕立后封妃,也实在是不能不顾及德妃的颜面。因此,即便德妃不能侍寝,也不曾生育一儿半女,朕还是给了她四妃之中最末位的德妃。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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