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城周围不愧是众神禁地和魔法禁地。
郑拓到了印记城周围,就感觉自己的法力,已经开始被禁锢起来。
当然,神通还能用。
而郑拓的神通,虽然不是天生,却也已经融入体内,和他本身浑然一体,由本身的力量支撑而不是法力支撑。
所以,法力被禁锢,他的神通仍然能用。
当然,他本身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不过这却能够得到法力的补充。 而郑拓的法力,虽然被禁锢,同样已经融入郑拓的身体,无法被直接使用,却不妨碍郑拓的身体将之转化为力量。
当然,这样的转换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虽然不多,但在关键时刻,还是会有一些影响的。 只是在印记城中,大家都不能动用魔法或者法力之类的能量,却也就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了。 相比之下,郑拓的优势反而大些。 别忘了由于元气的匮乏和引入天道的体悟,地球的招式可比这个世界的招式精妙多了。
除了肉身的力量,单纯的精神力,也不会被禁制。 因为那并不是魔法力量。 平时所谓的精神魔法,实际上都是少量精神力作为核心,引导魔法力量发动的。 没有人会直接使用精神力量正面对撞,那只会造成杀人一千,自伤八百的效果。 不过在印记城。 精善精神魔法地人,不这样做只能失去力量,也就只好采用单纯的精神力作为武器了。 当然,作为对精神力有研究的人,他们这方面还是有优势的。
路西法作为堕天使,拥有多种力量,最强大的当然是他的圣术——那是天使一族专门的力量。 但这种力量却也属于能量。 在印记城施展不开。 此外他地肉身力量以及精神力都是很强悍的。 失去了圣术力量,并不会造成他多少地战力损失——以他这样的实力。 几乎已经做到将一切力量混融一体的地步,单纯限制某种力量,并不会影响他太多的战斗力。
不过,反过来,痛苦女士在印记城中,能够发挥完全的实力,而外来的强者。 虽然战斗力不会影响太多,毕竟还是会受到影响,而高手战斗,这点影响已经足以改变战局,所有任何企图跟痛苦女士为敌的人,都不会愚蠢到在印记城外挑战她。 因为痛苦女士哪怕在整个外域中,力量都不会受到影响。
这说地是印记城之外,至于印记城。 虽然那种对魔法等能量的限制解除了,但别忘了,这种解除,是以痛苦女士的力量为基础做到的效果。 换句话说,是否解除限制,只需要痛苦女士一个念头。 就可以作出变化。 哪怕再强大的存在,也会受到影响。 更不用说印记城相当于痛苦女士的“神域”或者说“神国”(加引号是因为痛苦女士并非神灵,所以这只是一种类比的说法),神国有多么难以被攻破,印记城就有多么难以被攻破。
要知道,而面对真神的神国,哪怕是主神攻打弱等神力,也要小心准备,尽可能地削弱敌人之后,才敢进入。 因为谁都知道。 轻身进入敌意真身的神国。 是一个相当不明智的决定。 哪怕弱等神力和主神这样的实力差距,有了神国的帮助。 对手至少能够来个玉石俱焚,两败俱伤,实在很划不来的。
有了这以上种种原因,除非友善之人,哪怕再强大地强者,一般都会尽量避免出现在印记城或者印记城的周围。 就算有什么不得不来印记城完成的任务,他们也会宁愿冒着任务失败的危险,派出手下来完成,也不会本体前来。 至多也就是一个并不怎么强大的本体过来。
至于真神,那更是绝对不会来的。 印记城可以隔绝真神跟信徒之间的联系。 信徒在印记城如此,反过来,真神在印记城中,也不例外。 换句话说,有信徒信仰之力源源不断支持的真神,来了印记城,这个优势便要被取消。 在这里陨落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就算不陨落,若是被人给囚禁起来,哪怕信徒亿万的强大神力,也跟只有信徒小猫两三只地微弱神力并没有本质地区别。 在这里神力不能用,并且不能得到补充,除了身体强度远远超越普通人之外,真神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这样的一个地方,却也是众神地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除之而后快。 历史上曾经有许多次血战双方企图占据印记城的举动,很难说这背后是否有众神的影子。 尽管众神跟魔族是死敌,而且魔族只是想占据印记城而众神是想毁灭印记城,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攻破印记城之前联手。
只是,痛苦女士的强大,出乎任何人的意料,而印记城的神秘和藏龙卧虎,也是远超别人的想象。 这些举动都失败了。 甚至之前得任何一次入侵,连痛苦女士都没有出手,便由印记城中从前甚至默默无闻的几个人,将入侵的大军解决了!
或者可以说,痛苦女士的影响,在印记城无所不在,但她拒绝被崇拜和拜祭,这位长发披拂,无数刀锋在她脸庞前旋转,永远在空中悬浮着穿行整个印记城(哪怕是真空或者极其强大的重力或引力环境下)却没有人能够看出来使她悬浮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也从来不发一言的女士,似乎是非常冷漠和低调的。
但她唯一一次出手,却就将一个拥有千亿信徒,并且曾经在主物质界中也有至少十亿信徒(实际上,这已经是零散神灵而非神系神灵的极限了。 即使神系神灵,他们在主物质界中平均地信徒数量。 也没有这么多,甚至,由于主要信仰被神系高层拿走的原因,大多数神系真神,信徒甚至不到其万分之一)的主神,传送门及旅行,财运。 机会之神奥斯卡,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位企图取代痛苦女士成为印记城主宰的奥斯卡的信徒和教会土崩瓦解。 而他本人,甚至连尸体进入星界等待最后的一丝复活希望地可能都没有!
这一次出手,也使得再也没有人胆敢在印记城挑战痛苦女士的权威。 就连提起她,都是一种禁忌——拒绝被崇拜地痛苦女士,并不喜欢被人提及她的存在。 所以尽管实际上没有人看到痛苦女士在印记城中做什么——她连演讲者大厅都不去。 而演讲这大厅,使十五个派系传达自己理念、辩论并且以之行使对整个印记城统治权的所在。 换言之,痛苦女士甚至并不掌握印记城的统治权。 只是任何统治者。 都绝对不敢忽视印记城的存在。
因为痛苦女士的存在,印记城这个战略要地,至少在表面上称为一方净土。 无论背后有多么强大的势力撑腰,他们对印记城地觊觎行动,也只能在暗中进行。 尤其奥斯卡被灭杀之后更是如此。 即使那些入侵,实际上也只是半公开的战斗,那种普通战争中军队蜂拥而上攻城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在印记城。
而也正因为如此。 众神越法忌惮和无法忍受印记城的存在。 当然现在接受了教训之后,他们一旦发动,就必然有不小的把握。 从上一次印记城被入侵到现在超过十万年的时间来,印记城的人从来没有忘记过,众神的威胁。 因为他们知道,入侵地间隔越长。 也就意味着敌人准备得越充分,进攻得力度越强大。
来到印记城,一定有一个群体不能忘记:监护者。 这是痛苦女士伸向印记城的触角和忠实仆人。 甚至痛苦女士本身,也被认为是史上第一个监护者。 尽管她似乎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一点。
监护者们跟痛苦女士一样,不发一言,沉默而低调,就仿佛不存在。 事实上监护者也的确仿佛不存在一般,他们不做任何事情,不参与任何印记城的管理,历史上监护者们还曾经作为痛苦女士的传声筒传达其意志。 但就连这样的事情。 很久以前监护者们就已经不做了。
准确地说,只要不危及印记城的安危——这里的安危。 仅仅只是指印记城是否还能安然存在,并不包括入侵或者其他什么的。 换句话说,监护者们仅仅只是守护印记城的存在,不管其他任何琐事。
痛苦女士并不在乎其他任何人谋夺印记城统治权力的想法,但必须记住:任何做法都不得影响到监护者们。 那个可怜的主神奥喀斯就是因为他居然将其中一个监护者变成了自己教会的牧师,然后痛苦女士的愤怒就降临了!他那建筑在底层区曾经的宏大神殿,现在变成了一个破碎地神殿,并且被神明非神会占据做为了总部。
尽管跟痛苦女士有了神识地接触,但对方没有任何回答——那是一位从来冷漠并且保持沉默的存在,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但实际上,痛苦女士虽然神秘,毕竟还是有些朋友之类地。 路西法就是其中一位。
当然,所谓的“朋友”,实际上就是可以安全的用本体在印记城行走不用担心痛苦女士的攻击的强者。 联系痛苦女士,与其说是联系,不如说是打个招呼,表示自己不带敌意。 但痛苦女士从来不会回答,只是在实际行动上表示:印记城将不会排斥这位强者。
然后路西法就带着郑拓,进入了印记城中。
“路西法兄,你不是说帮我联系痛苦女士,让她帮我封锁印记城么?”
“你对印记城和痛苦女士还不是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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