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了解。 所以不要着急。 要接触这位女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冒然的拜访,只会引发矛盾。 这位女士的实力,整个世界都神秘莫测,而对她来历的猜测,也是非常之多。 有人认为她是一位恶魔或者说她是一位真神或者伪神,也有人认为她是其他魔族变化的。 还有人认为她是一个堕落地天界生物,甚至有人认为痛苦女士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大群人,还有人认为痛苦女士是七大神上神之外隐藏的另外一位神上神,或者她干脆就是创世神祖玛的女儿乃至于妻子、姐妹之类的,难道这样得一位存在,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好奇是肯定的。 但郑拓现在更想马上得到鸿蒙紫气,了解这样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 并不用急于一时。
不过幸好,来到印记城之后,尽管这里排斥很多特殊得力量,那种鸿蒙紫气得感应,却还是存在的。 郑拓清楚得感应到了那道鸿蒙紫气地确还存在于这个城市中。
不过,很快他又皱了皱眉头:带来那道鸿蒙紫气的人,难道在到处跑吗?为什么他感觉到地鸿蒙紫气气息。 隐隐有两处?不过其中一处,极其微弱,看来只是鸿蒙紫气曾经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
总之,鸿蒙紫气还在,这就让郑拓非常的满意,倒也不那么急迫了。
没办法,作为万门之城,印记城可以通往整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 如果对方带着鸿蒙紫气逃跑。 那他上哪儿找去?鸿蒙紫气可不能通过天机来演算,更不用说如今天机已经混乱起来,那就更麻烦了。
当务之急,就是让痛苦女士控制整个印记城,关闭一切传送门,那样对手就只能被瓮中捉鳖了。 要知道。万门之都可还有另外一个称号:囚笼。 据说是这里囚禁了某位重要存在而得名。
在这里被囚禁,就如同那位重要而强大得存在,将没有脱困的希望。
所以,一旦传说门都被关闭,没有人能够逃脱。
郑拓自信,那位带走鸿蒙紫气的人,也同样不能。
只是万门之都毕竟是万门之都,那么多传送门都被关闭,可想而知将引发多大的混乱,郑拓并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因为这很可能引发不在掌控之中的影响整个世界地大变局。
那么就只能依靠痛苦女士的能力。 控制传送门。 仅对并不掌握鸿蒙紫气的人开启。 相信痛苦女士能够做到这一点。 但如何让她同意这个要求,却是一个让人头痛的事情。
于是郑拓也不得不点头。 他必须首先了解痛苦女士,然后才能知道,应该如何打动这位女士。
当然,在这之前,还要首先了解一下印记城。
前面已经说过,印记城乃是万门之都,拥有十五个号称为“哲学研究团体”的派别,这些派别事实上控制着整个印记城。 除此之外,印记城还曾经是位面商人以及主要由位面商人和旅法者构成的行界者工会的中心,也是整个世界的位面商业中心,中转站。
此外,这里还是众神觊觎地地方,众神的代理者和牧师来到万门之城,被命令并渴望着从内部破坏印记城的抵抗。 在笼子的小卷和阴暗的小酒馆里,他们竭尽全力地进行着没有终结的克瑞斯坦兹——为了印记城地灵魂进行的暗中战争。 这个游戏中的选手多得让可怜虫数都数不全,而关系轮换变化就好像玻璃杯中的水银。 今天,托尔的牧师没准和登神者的会长一道击败普里默斯的牧师,第二天,这些牧师没准就发现自己被登神者和和谐者的会长通缉。 派系关系轮换的像光滑的珠子般一个接一个,而总体平衡变化地非常之小。
因为痛苦女士不允许公开战争地发生,这更像是一场舞会——士兵们穿着便服,战场从未引人注目,胜利者永远不会把他们的胜利大肆张扬让每个人都看见。 只要这战斗谨慎地进行,它就可以被容忍。 要是让它失去了控制,痛苦女士可有特别地惩罚留给那些引起她注意的蠢货。
因为这大致的和平,印记城是个可以进行一切类型事务的地方。 想要和敌人见面,但找不到安全的地点?想要交换血腥战争中的人质?弄到了个太引人怀疑而不能在公开市场上卖的财宝?需要知道点敌人的消息?来印记城吧!只是记住要让自己的后背一直贴紧墙壁。
总之,印记城是一个非常混乱的地方。 灰暗、潮湿、肮脏,充满了噪音和争吵、光滑地石头和剃刀藤。 但同时也充满活力。
摊开印记城的地图,人们可以看出这个地方的形状和所有其它地方都不一样,就像是一个汽车轮胎,没有轮毂盖或轮边,横躺向一边。 印记城就是建在这个轮胎内面的。 所有的街道所有的街道建筑都填在轮胎曲线内部。 外圈上什么都没有。
可以想象,在印记城中。 不管一个家伙站在哪里,如果他抬头仰望他都会看到头顶上满布着建筑。 多数时候人们的视线穿过印记城所在圆环地中心。 所以他能见到远处城市的广阔景象(当然,除非视线被烟、烟雾、雾或雨遮住)。 本地人都习惯了灰色拱穹在头上悬挂,一般世界地广阔天空有时会让他们感到紧张。
另外,这个城市中地面弯曲的方向和一般主物质世界相反。 在那些世界中,因为地表是一个凸面,所以存在着一条地平线,人们只能看见位于视野所在直线上的东西。 在印记城中。 事物向上翘起,而不是向下弯曲。 俯视一条长街会让人觉得似乎这条街在眼前上升,就好像是在仰望一个长长的山坡一样。 令此更加混乱的是,一个可怜虫站在街上时,印记城在他的身前身后两边弯曲上扬,所以他可能感觉自己始终站在一个巨大山谷的底部。 但笼子是一个极端巨大地城市,而且其中挤满竖直站立着的人群、建筑以及烟雾。 除非仰起头竖直向上望,否则平均视线极少超过数百尺。 所以一个人并不常会老是看到碗似的曲面环绕着他。 一个一般的初来咋到的主位面者可能会在来此几个小时后才认识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平的。
不管一个人站在圆环的哪个位置,“下”总是意味着他脚下的地面。 上就是与之相反地方向。 不难看出如果两个人站在圆环相对的两侧,他们都能“仰望”到对方。 飞行跨越圆环是完全可能的,摔落也一样。 一个人总是落向印记城离他最近的地方,即使他最开始是对着别的方向前进。 虽然形状不同,但整件事实际上和任何正常位面上发生的都没什么区别:一个可怜虫摔下去了。 然后就受了伤。 和“上与下”一道出现地问题是内部与外部。 这也确实是个问题。 没人曾经见到过印记城的外层,因为它可能根本就没有外层。 圆环的边缘全都被背面没有窗户或门地建筑紧密地围着。 当然,一个家伙可以到楼顶上看看。 那些试过的家伙会告诉别人“那儿没东西可看”,而他们确实是指“什么都没有”——不是空虚,不是真空,就是什么都没有。 这和飞行者所说的一致,他们说圆环之外的是:虚无。
人类是一个特别好奇的种族,他们中自然有些疯子会试着迈入那虚无中。 这样做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据说他们中的少数曾经再次出现过。 显然,穿越这个边界会使一个可怜虫被随机扔到某个位面中。 考虑到某些目的地地环境,只有少数人回来并不令人吃惊。
印记城中有日和夜。 但这并不是太阳造成地。 天空逐渐地充满冷光。 直到其达到一个,然后马上开始褪却。 这里有明亮的白昼和漆黑地黑暗。 但印记城一天多数时候都是半亮的、阴沉的微光,有着大量的阴影和模糊处。 对阳光敏感的东西可以在每天最亮的六小时(之前三小时和之后三小时)以外的时间中四处走动而不会遇到任何问题。 印记城没有月亮或星星,所以某些依赖月光的事物——比如某些类型的身形改变——不会在印记城中发生。 笼子当然没有星斗,但天空中依然会有亮光。 记住,城市总是在头上挂着,所以即使是在最黑暗的几个小时里都会有远处灯火的清晰光芒。
印记城的天气并不好。 城市的天空多数时候都是一片油污似的雾气,数千个烟囱中冒出的烟尘和浓烟源源不断的汇入天空。 当下雨时——这十分频繁——雨水带着它从天空中洗去的淡褐色污垢降临地面。 不下雨时也有同样的几率一片浓密、雾状的烟雾笼罩在城市上。 在最差的情况下,可见度只有一米,但多数时候一个家伙的视线可以到达烟雾中约五米的距离。
当既不落褐水也不被烟雾笼罩时,印记城能是个十分令人愉快的地方。 气温趋向凉爽(下雨时寒冷),而微风吹走了通常弥漫在空气中的浊气。
印记城的城市一共分成六个区,女士区,下层区,闹市区行会和市场区(这两个一般算做一个区),还有书记区。
每个区,都由一个或者几个派系的总部。
而郑拓二人,现在就行走在最混乱的闹市区中。
然后,有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