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独食赚得多,谁人不知?但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家族传承重要?”
郑实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郑林也抓住机会,用劝诫的语气说道:“兄长,其实这件事,最好是拉到足够多的人,一起上船,如此我郑家是赚的少了一点,但却更为安稳,因为会有人保驾护航。”
其他人也纷纷插嘴,都说郑林的这个提议不错,是老成持重之言,那郑实碍于众人语,虽然心中不快,却不得不强压念头,低头不语。
这一幕同样被陈止借着纸鼠收入眼中。
“这郑家长者的话,和郑林的一唱一和,估计早就被郑林说服了,如此看来,这郑家也不安稳,不过我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掺和了,因为这郑家是没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这个家族在代郡所占不少,足以牵扯其他几家的精力了,不过还要找一个合适的契机……”
这么思考着,郑家的家族会议,也迅速接近了尾声,最终郑林的提议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同意,一个整理出来的纸方被拼凑起来,只是还不完善。
为了保险起见,郑家的人并不打算立刻给王浚送去,要先自己试验一下,却还是派了一支车队,由郑林带领前往蓟县,先拜见王浚,探探口风再说。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未睡的郑林,就随着家族车队一同上路了,驶离了代郡。
这代郡作为边疆的一出据点,来来往往的商贾不少,郑家的这支车队人数不多,车马也有限,因此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只不过,车队的人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车马上多了一只纸老鼠。
一路颠簸,车队直指蓟县。
又过了一会,陈庄之中的诸多家丁也各自散开,又开始了一天的耕种顾问工作。
一切仿佛都恢复了平静。
但与此同时,在蓟县的大将军府中,一道身影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这人赫然是慕容鲜卑的少主慕容皝。
他一脸迷茫的在街道上行走,沿途的不少人都看到了他的模样。
但等他一回到下榻的驿站,那脸上的迷茫和失魂落魄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狠辣和愤怒!
“好一个王浚!好一个段部!居然提出了那样的要求!若是答应了,那我慕容部和被他们吞并,有什么区别?我除非脑子被狼叼走了,否则怎么可能会答应?他们再战场上都不一定能得到的要求,想要靠着空口白话的就拿走?真当我们慕容部害怕!”
边上,两名随从见了自家主子的样子,就要过来。
慕容皝摆摆手,止住了两人,一个人坐在桌边,怔怔的想了一会,最后冷笑起来。
“或许,这王浚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慕容部机会!”
想到这里,他猛然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露出了一抹狠意。
“既然如此,那一切就战场上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