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女人一旦放开,就像爆发的火山那样,热情的一发不可收拾。
白瓷就是这样的女人,幸好她这座火山只对高飞一个人开放,要不然高先生肯定会被成吨的绿帽子压死。
虽说这女人的热情让高飞有些受不了,但她这个提议却是最好的。
沈银冰和叶心伤无关,而且她就一纯粹的商人,相关部门肯定不会注意她的,等她见到二婶说明叶心伤的处境后,相关部门再注意她却晚了。
就算事后找她的麻烦,但也得顾忌高飞的面子。
相信根本不用高飞出面,高云华就能替沈银冰解围的。
看来,沈银冰才是当前唯一最适合接触二婶的人选,白瓷在推荐她时,就想到了这方方面面的原因,也肯定有了详细的计划,不用高飞操心。
解决这个问题后,高飞心中轻松了很多,扣掉电话刚转身就被吓了一跳:一个脸上长着个黑痣的女人,就鬼一样的站在他身后。
高飞看了眼仍然在那儿埋头吃饭的眼镜,低声骂道:“你有病啊你,没事偷听别人的电话。”
楼兰王没在意被骂,只是冷冷的问道:“那个小白是谁?”
“关你屁事,你还真以为是我什么人了。”
高飞又骂了一声,擦着她肩膀走回了餐桌前。
楼兰王转身看着他,眼角微微抽了一下,抬手轻轻擦了擦脸。
看了楼兰王那张脸后,高飞食欲大减,也不想再吃了,叼上一颗烟去拿火机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眼镜吃饭的动作再次停住。
高飞拿起手机瞥了一眼,低声说:“是妮儿。”
眼镜继续吃饭。
妮儿打电话来并没有什么事,就是问问高飞有没有安全抵达俄罗斯。
和妮儿简单说了几句,高飞就扣掉了电话。
刚扣掉,手机第三次响了起来。
这次,眼镜没有停止吃饭。
接连两次的失望,已经让他对这次来电不抱有希望了,甚至还在心里埋怨高飞:就你电话多,我看比俄罗斯总统还要忙!
高飞却低声说了个名字:“克莱尔。”
克莱尔在英文中的意思是聪明的,明亮的意思,也是眼镜女儿的名字。
当啷一声,眼镜手中的叉子落在了地上,站起来时也把椅子蹭到了,引得其他几位客人都向这边看来,可他却像不知道那样,脸色通红的望着高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嘴巴一张一张的却说不出话。
眼镜做为一个必须时刻保持冷静的超级杀手,唯有在激动到无法控制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高飞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示意他放松后才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为了方便眼镜也能听到,他打开了手机免提。
从手机中,能听到那边好像很乱,好像还有救护车的叫声传来。
眼镜刚刚有所平静的脸色,马上就变成了苍白色,他担心女儿刚才没接电话就是出事了,现在是别人用她手机回过来的。
高飞也吓了一跳,心说:靠,不会吧,我们刚来到圣彼得堡,克莱尔就发生意外了?
幸好,那边传来的女孩子声音,第一句话就让俩人放下了心:“你好,我是克莱尔,请问你是谁?”
高飞轻轻吐出一口气,把右手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睛又开始冒光的眼镜用力点头,连他肋下的第三只手,都不安分的动了几下。
“呵呵。”
高飞先笑了笑,才说:“克莱尔你好,请问你还记得美国的老乔治吗?”
“老乔治爷爷?我当然记得!这些年来,就是他资助我生活,读书上大学的呢。”
克莱尔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问道:“请问你是老乔治爷爷的什么人?”
高飞笑道:“我是他的一个朋友,这次来俄罗斯公干,受他所托为你带了件礼物。你现在哪儿?听着这么乱,是在医院吗?”
“是啊,我就在医院呢。”
“你--生病了?”
“不是。”
克莱尔解释道:“我是陪同学来马丁医院看病的,刚才在病房,手机调成静音了,所以没有听到你拨打的电话。”
“哦。”
高飞这才放了心,和眼镜对望了一眼,很客气的问道:“克莱尔,我们现在去马丁医院找你,方便吗?”
“方便呀,我就是陪同学来这儿的,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在医院的门诊大楼前等你吧。嗯,我穿了一件红色羽绒服,下面是白色高腰马靴,很显眼的。”
克莱尔把自己穿着简单描述了一下,又问高飞能多久过去后,才扣掉了电话。
“怎么样,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举着手机晃了晃,高飞笑眯眯的问眼镜。
眼镜的脸色又变成了红色,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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