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看来我真是认错了人,不过话说你同令姊真的长得好像。”刘泽有些汗颜,男女授受不亲,就这样把人家抱进怀里,真是唐突佳人。
“你认得我姊姊?那你是?”蔡琴倒是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反倒很是好奇刘泽认识他姐姐。
“在下涿郡刘泽,是令尊的学生。”
“你就是润德师兄呀,我姊姊可是常提到你。”蔡琴一脸惊喜之色。
刘泽微微一笑,看来蔡琰并没有将他忘记,他们胸中洋溢着满腔的喜悦,目光在人群中游离,但却没有看到蔡琰的身影。
“令姊没有和你们关在一起吗?”刘泽的神色有些凝重。
蔡琴的神色也黯然了许多。“原来姊姊也是被关在这儿的,只是方才被狱卒带走了。”
“什么?”刘泽悚然一惊,“带到那儿去了?”
蔡琴摇摇头,凄惶地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希望姊姊千万别出事。”
“刘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蔡琰的丫环凝儿扑到刘泽的跟前,脸色惨白如纸,急切地喊道。她的年纪比蔡琴大,自然很清楚蔡琰在深更半夜被狱卒带走意味着什么,现在唯一能救蔡琰的人也只有刘泽了。
凝儿清楚,刘泽比她更清楚,更焦虑,双目喷火,牙关咬得咔咔作响,凶狠地逼视着狱卒。
“说,蔡家大小姐被你们带到什么地方了?”
“爷,小的一直守在门外。里面的情况真的不知道——”狱卒一脸的哭腔,刘泽的的表情太恐怖了,下一刻他就改口了。“能随便带走犯人的只有牢头,通常他会把女犯人带到地下密室中去。”
“快走!蔡家小姐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今天非剥了你的皮!”刘泽几乎暴走了,一脚狠狠地踹着了狱卒的屁股上。狱卒吃痛,却不敢叫唤,从地上爬起来,带着刘泽向密室的方向一路小跑而去。
飞燕赶紧吩咐手下的两人将蔡邕的家人带出牢房,快步追上刘泽。
天牢的地下密室原本是刑讯犯人的地方。密密麻麻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此时在刑榻之上。却斜卧着一名女子,沉睡不醒,满身的绫罗显现那女子的出身高贵,婀娜的曲线则让人产生无限瑕思。
在刑榻前立着的是两名很猥琐的男人。之所以猥琐。是他们嘴边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脸上更是一付色迷迷的的模样。
“头,干嘛这么费劲,拖进来直接推倒便是。还要搞这么多花样?”年青一点穿狱卒服饰的说道,很明显看出他裤裆部位鼓鼓的一块。
“年轻人,猴急什么?这么绝色的美女,这辈子你恐怕见也没见过,更别说上过。这么个极品,不好好地玩一玩,岂不是暴殄天物?”牢头却是一付怡然自得地表情,阴邪地一笑,摆弄着手中的一个小瓷瓶。“看到没,这可是从青-楼之中搞回来最极品的迷药了,再三贞九烈的女子吃了它以后,保管成为人尽可夫的的荡妇。这蔡邕的女儿可是出了名的美色,万一来个誓死不从,嚼舌自尽的,可不就浪费了。这一小瓶迷药下肚,等会儿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怕这小娘子还哭着喊着求你弄,哈哈哈……”
狱卒恍然大悟道:“还是老大高明,佩服佩服!”
牢头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学着点吧,玩女人,不用点手段又怎么能尽兴。”
“看那蔡邕的小女儿嫩得和水做的一般,老大何不先玩玩那个处子?”
牢头瞥了他一眼,阴笑道:“蔡家幼女虽然不错,但毕竟是个雏儿,那能跟这熟透了的大女相比,听说蔡家女当寡-妇可有些年头了,今天晚上可有得一爽了。至于那个小的,明天再给她开苞吧。”
两人正说话间,刑榻上的女子悠悠转醒,双颊酡红,宛如洒醉一般,双眸迷离,媚态十足,喉头之中不停地发出呻唤之声。
牢头喜不自禁,大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不到我们也有这等福份,能玩到这么绝色的美人,死了也值了,哈哈哈……”
“你们两个杂碎,也配有这种福气?既然想死,今天便送你们一程吧。”一个冷削的声音在他们的背后响起。
牢头悚然一惊,他们进来的时候,秘室的门可是反锁了的,怎么会有人闯进来,回头看时,一个青衣人长身而立,冷若冰霜,寒目似电。
“你是什么人?天牢重地,擅闯者死!”
他的话音还没落,一道纤细的黑影如鬼魅般的扑了上来,还没等两人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就觉得颈部一凉,张大的嘴巴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瞪着死鱼般的眼睛,双双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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