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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根本就无瑕理会,跨过两人的尸体,奔到了刑榻前,双手扶住蔡琰,急切地道:“琰儿——”
蔡琰全身如火炭一般,嘤咛一声,便扑入了刘泽的怀中,主动地献上了灼热的双唇,向刘泽吻了过来。
刘泽微微一皱眉,显然蔡琰是被牢头下了什么厉害的春药,才会变成这付模样,也幸亏自己及时赶来,否则后果真得不堪设想。虽然是美人在怀,刘泽可没生出一丝的邪念,闪开她的索吻,连声叫唤:“琰儿,醒醒——醒醒——”
蔡琰浑然未觉,依然是如痴如醉,死死地抱着刘泽不肯松手。
飞燕上前道:“主公,蔡小姐是被灌了迷药,只是青-楼中最寻常使用的东西,服者意乱情迷,若无解药,只得与男子交合之后药效方解,否则会欲火焚身。”
刘泽不禁束手无策了,要想给蔡琰解毒,非得与她○○xx一番,先别说这环境了,真要是办了事的话,蔡琰醒了,非得恨死自己不可。
“主公,想解迷药,倒还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
“凉水灌顶,或可消欲火。”
刘泽心念一动,这到也是个办法,看到旁边有一个大水缸,里面盛了满满的一缸水,也顾不上缸里的水干不干净,抱起蔡琰来,将她的头直接撺进了水缸之中。
蔡琰拼命地挣扎着,被呛了一大口水,剧烈地咳嗽着,刘泽将她抱了起来。蔡琰此时好生狼狈,头发散乱,不停地往下滴水,胸口的位置都被濡湿了一大块,高耸的胸部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惊魂失色,喘息未定,不过迷药的药性好象是过去了。
“润德师兄?怎么会是你?”蔡琰清醒后第一眼便看到刘泽。
刘泽惭愧不已,自己把蔡琰整得跟落汤鸡似的,也幸亏这里没有镜子,要不然平日里最重仪装的蔡琰非得抓狂不可。
“琰儿,真得很抱歉,方才情非得以,才出此下策的。”
虽然刚才被灌了迷药了,但蔡琰还是有一些印象的,想起方才的情形,她不禁满脸臊红,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飞燕为她擦去头上的水迹,又将她的头发粗略地整理了一番,对尚在尴尬中的刘泽道:“主公,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出天牢再行计较吧。”
刘泽点点头,由飞燕搀扶着蔡琰在后,他仗剑在前,出了密室,与锦鹰小队会合。
此时,天牢内已全被锦鹰卫控制了,蔡琴等人早已被护送出了天牢,潘凤那边也传来讯息,蔡邕也被解救出去了。刘泽想不到此次劫牢竟然能如此的顺利,立即吩咐全部撤退。
赵云在外面早已等候多时,见刘泽平安归来,甚是欣慰,拱手道:“主公。”
看着飞燕已将蔡琰搀入了早已备好的马车之中,刘泽回头对赵云道:“城内禁军可有异动?”
赵云道:“尚未发现禁军,不过此地不甚安全,主公还是快快出城,方保无虞。”
刘泽很清楚,劫天牢这么大的事,虽然城内的禁军尚未反应过来,但这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想保安全,唯今之计,也就必须先出城再说。
“子仪——”刘泽张口叫了一声,潘凤却不在身边,便问亲卫道:“潘凤何在?”
亲卫道:“潘统领在后面,属下即刻传他过来。”
“不必了。”刘泽命令赵云带队先行,护送蔡家车驾出城,自己亲自断后。飞燕等长安分署的人则不必出城了,刘泽还有事要交待飞燕,径直向后而去。
刚走到转角处,却见潘凤同飞燕在一起,潘凤拉着飞燕的手,依依惜别。
“燕妹保重,你孤身在长安,万事一定要小心谨慎。”
“凤哥,这一别,不知再见是何期,我……”
“燕妹,现在还不是我们能在一起的时候,为了主公的大计,我们必须全力以赴,方能救答主公的哺育之恩。”
“我知道,主公对我们有再造之恩,就算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辞,但凤哥,我真得好想你。”
“我也想你。”
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久久地不愿分开。
“哈哈,原来你二人早有私情!”刘泽过来后便看到这一幕,调侃道。
潘凤和飞燕悚然一惊,伏地而拜。
“潘凤(飞燕)罪该万死,请主公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