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者躯壳看了,还得想办法抓名修士过来,这二者应是有所不同的。”陶嵇意犹未尽的看了眼地上被分解的残尸,对着阿谷道。
“应该是吧!据我所知,他们修的是‘神’,和巫修炼的方式有些许类似。”阿谷不在意的回道。
“类似?都不是同一物种,可别把我同他们放在一起对比,我厌恶。”陶嵇说这话的时候,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仿佛与他们放置在等同的位置上,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阿谷瞥了他一眼,只笑不语,收拾好自身才继续道:“你随意,反正我俩的身家性命都在你手上,只希望不要去自不量力的挑战这个大魏,它在我们的认知上亦是个大部落,比肩超级。”
“可不是我们这几个小喽罗能去撼动的。”
阿谷说这话,也是防止陶嵇乱来,毕竟阿谷还没活够,她可不想那般早的去见阎罗。
话说,这世界有阎罗吗?应是没有的。
阿谷不着边际的想,算了算了,她满打满算才在蛮荒呆上了16年,和这里的人动不动就两三百岁对比,她依旧是名幼崽。
何必去早早想那身后事,自寻烦恼,三千烦恼丝还是如墨的好。
蛮荒的物种因修炼原因,自身修为越高,寿命就会逐渐增加,但因此世界的危险程度,难得有人能活到寿终正寝,不少人半路夭折在成长途中。
陶嵇对阿谷的回应那是妥妥一个白眼,对阿谷把他当弱智的行为很是不满,力量似蝼蚁,却妄图撼动庞然巨物,他又不是蠢,傻子都知道不能做的事,他会去尝试?
他有脑子,一次幸运,可不会次次幸运,即便现在回想起那处庄子的主人,他依旧心有余悸。
不自觉的回过头,望向那处庄子的方向,他依稀清楚的记得,那夜的幽火燃了整座庄子,足足一个山头,它旁的小树林都不剩下多少。
那样的火焰招惹来的可不是一两支散兵游勇,附近的大城都有派遣军士过来,仅仅是差一点他们三人就要成为那刀下亡魂。
外人回来了,庄子的主人自是得到消息赶了回来,眼看自己的产业被摧毁的一干二净,他心中的气忿可想而知,唯一算得上安慰的,就是那于毁灭中诞生的幽火,虽潜力巨大,可同是一个吞金兽,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简直是如鲠在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勉强收在手中当个珍藏,故他从逃走的人中知晓来龙去脉,没找到陶嵇的踪迹后,通缉名单上于短时间内多了一人,正是陶嵇的画像,每座大城城墙外皆有。
一时不由让阿谷感叹大魏人族的办事效率。
不过也不奇怪,每座城池最差的都有一个小型传送阵,也是传送阵的原因让整个大魏连接成个整体,即便现在兵灾四起,颇有拥兵自立的现象,加之传送阵被严格限制使用,但依旧消息共通,只是来迟来晚的问题。
乱象初显,未至不可控,依旧是以大魏的制度为主,维持着表面的整体。只这些,阿谷他们并不知,再知晓陶嵇也上了通缉名单后,阿谷的笑就未合拢过唇角,连着数日都心情愉悦。
不过开心归开心,阿谷还是马上就想到了问题所在,“那庄主不会追踪过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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