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本来就是撒娇讨赏的,听见了齐孤寞开口,就知道这个时侯说出来是无有不从。她去学武都是拜上一次和娇娃打架所致。现在好不容易学成了两招,气性极大的她又怎么会不心心念念着报仇呢?
“父皇,我想要跟那个娇娃再比一场。”
本来满面含笑看着身边的两父女打闹的琉璃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惊疑的抬头。
“香雪,你说什么?”
香雪挺起了胸口,一脸不服输的样子。
“我要把上次吃的亏给打回来。”
干脆的挥了挥小手,香雪气鼓鼓的模样引得众人发笑。
琉璃没好气的捏了捏香雪的小脸,道:“不许,你是个公主,怎么可以每天想着要和别人打架呢?”
香雪才不理会,望了齐孤寞,道:“父皇,不是你说的吗,在谁的手里吃了亏就一定得要回来,不能让人欺负的。”
齐孤寞赞同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堂堂公主是不能让人欺负的。”
琉璃更加哭笑不得,“寞。你……”
齐孤寞捏了琉璃着急伸过来的手,安慰道:“没什么的,当初你不也是带了漪澜殿的人浩浩荡荡的去钟萃宫算账吗?”
想到自己的往事,再加上那一次是两人之间的转机,琉璃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唇腮粉色晶莹,看的齐孤寞一阵心动,想要一尝芳泽,偏偏有个香雪在中间碍事。
“香雪,你不是要找娇娃报仇吗?”
齐孤寞阴险的抛出了诱饵,果然,香雪上当了。
“父皇,您同意了?”
香雪可不傻,知道这种事情还是必须要从他英明伟大的父皇面前过一下的。
齐孤寞浅笑着道:“你如此上进,父皇怎么会不同意呢?”
“可是……”
齐孤寞话音一转,道:“娇娃的外祖父可是赫赫战功的名将,你要是想赢她还应该练习一番。”
香雪转了转眼珠子,道:“是这样的吗?”
“当然,待会吃了晚膳,父皇就让你的师父再指点你练习,然后,父皇明日就让人把各府的王爷皇亲都宣到宫里,让所有人都看着你赢过那个娇娃。”
“真的?”娇娃高兴地两眼放光,自动的爬下了齐孤寞的膝盖,捧着饭碗猛吃起来,嘴里还有些含糊不清。
琉璃开始还不明白齐孤寞为什么用这样柔和的语气哄着香雪说话,毕竟他虽是尚算宠爱香雪,却也不曾如此,此刻见了他迫不及待将自己拥入怀中,嘴角还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不由得觉得齐孤寞越发孩子气,心口也感觉暖洋洋的。
“寞,你怎么可以这样糊弄香雪?”
琉璃似是埋怨又似是调笑的弯起了唇角,齐孤寞大手一揽将琉璃和他之间的空隙再度缩短了几分。
“如何不行,要是不先解决了她,今晚你怎么偿还欠我的?”
琉璃面颊更显红润,故作不知的问道:“我欠你什么东西了?”
齐孤寞的指尖滑过琉璃桃李一般的芬芳,唇瓣擦在琉璃的耳膜上,卷起一阵暧昧的气息。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放她们出宫,你今晚,就得随我处置。”
刻意压低的声音因为在喉管的震动显出一点单薄的颤抖来,厮摩的沙哑更加破碎了琉璃躁动的心情,羞极困窘的缩回了身子。
齐孤寞莞尔一笑,也不说破,却整个人转过身子对这后面偷笑的易坤。
易坤被齐孤寞逮个正着,吓得连忙站直了身子。
齐孤寞的心情极佳,并未责怪,“去,立刻传旨,就说明日午时过后,朕的女儿要和定国公的外孙女较量一番,让各家宗族,三品以上官员都去后花园观战。”
琉璃大惊,她还以为齐孤寞不过是在哄了香雪玩的,哪里想到他竟然真要这样兴师动众。
“寞,她们小孩子,你怎么可以?”
齐孤寞自负的一笑,看看正埋头苦吃的香雪,道:“怎么不可以,身为一国之君,君无戏言。”
齐孤寞再度魅笑,道:“何况,香雪上一次可就敢来质问我这个父皇为什么多了个妹妹,这件事情要是不应了,下一次我岂有颜面在?”
琉璃默然无语,知道齐孤寞向来就是这样纵情纵性的脾气。尤其是当他想要宠爱一个人的时候,是可以漠视天下的。今天面前的这个男子对于香雪到底有多少爱屋及乌她不知道,有多少真情父爱她更不清楚,唯一了解的是,香雪至少已是后宫多少人羡慕的天之骄女,也许,这样就够了,也许,这样还是不够的……
“还有,再去定国公府上,告诉他,明日一定要把他那外孙女带进宫来。”
易坤得了圣旨,应了一声,连忙抽调了几个宫人去外间传旨。一时之间,更深露重的冬日里,数匹快马从宫中几个宫门四散而出,奔往京城几个达官贵人聚居地地方,传达天子圣谕。
宰相府中,平时是冷冷清清的院子里突然多了几抹鲜活的气息,下人们来来往往将上官城璧和端静的新房洒扫干净。
端静亦是一脸喜气,即使已是深夜,仍旧在镜前细扫峨眉,浓重装扮,心情起伏忐忑中,更带有深深地渴盼。
邹嬷嬷眼角湿润,看着宫女们为端静梳头擦粉,一点一滴,极为细致,也是这几日来第一次看见端静的笑脸,这一切,都是从上官城璧身边的小厮突然前来通报造成的。
就在端静心思填满恨意的独用晚膳时,上官城璧突然遣了人来,说是今晚要过来就寝,不知道公主是否方便。这样的消息乐坏了众人,所以,即使是拖了三日得洞房,依旧让端静忘却了前几日的羞辱,瞬间充斥了满面笑容。整个人的阴沉气息似乎也一扫而空。
端静紧张的拨弄着面前的首饰盒子,始终觉得哪里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他终于还是过来了,这样就好,只要她今晚用心留下他的人,然后……狠厉的神情只有一瞬间,端静看到镜中反射的自己后,连忙把那样不完美的自己抹去,换上女儿的娇态。
只要再把那个女人除去,他们之间一定还是可以走上坦荡的大途,一直以来,都是那个女人在蛊惑他的,否则,又怎么会送什么锦囊呢。所以,根本就不是他的错啊。
想到这里,又是一个如花笑意展开。
一番折腾,端静终于将自己收拾妥当,整个人就那样凝固的坐在床边,不敢挪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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